武鬆獨自一人坐在桌前,嫂嫂的美貌他是看在眼裏的,若不是她是哥哥的妻子,自己定是不肯舍棄這樣的美人兒。
雖然武鬆有著來自未來的經曆,但是心底深處對武大郎的感情,說明另一個“武鬆”還藏在自己腦海的某一處,隻是暫時被自己給壓製了。
而自從來到這裏之後,金蓮的表現,武鬆可以說完全沒有發現和書中所說哪處相同。絲毫未見水性楊花之處,更何從談起她的妖豔、淫蕩以及狠毒?
倒是天生麗質,秀外慧中的評價更適合這位傳說中的蕩婦淫娃。
而反觀自己的哥哥,雖然也沒有傳說中那般醜陋不堪,但是實際身材上的缺陷,卻又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自己來到這裏之後,還未去查過,清河是否有西門慶這一人,如今時間短暫,也無從查找,隻好回來之後再去查查,想必這麼幾個月時間,也不會有什麼變故發生。
倘若歸來之後發現有這麼一個西門慶在,那麼,武鬆必將會找些法子除去此人,就算不除去,至少也讓他吃些苦頭。
不管他是不是那位“西門慶”,既然取了相同的名字,就該為這個名字承擔些應有的責任,誰叫自己所處的身份和這名字的主人該是仇敵來著。
沒有時間考慮更多,嫂嫂已經端著酒肴上得樓來。武鬆想要起身幫忙,卻被金蓮一句話給堵住,“這些事兒奴家來便是,哪裏要得你動手!”
金蓮將菜肴從籃中取出,一件件的擺到桌上,將酒壺放到了叔叔的前麵。
沒有多說什麼,她也一並坐了下來。
見到嫂子坐下,武鬆倒是有了一絲別扭,不論怎麼說,叔嫂之間單獨相處,若是被外人見到,難免惹來些閑言閑語。
偷偷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玉人,雖說因為家裏條件所限,金蓮幾乎不施粉黛,但是那清新自然清麗可人的模樣,對著武鬆倒還真是有些誘惑。
金蓮非是出身名門,但是身在大戶呆過些日子,舉止得體。
看到嫂子完全沒有避嫌的樣兒,武鬆正了正身子,試圖能讓自己靈台更為清明些。
其實金蓮不算是那種會說話的人,見到武鬆坐在那裏不聲不響,她也倒是有了一絲尷尬之色,隻是盡量克製著。
武鬆目不斜視的坐著,深怕自己的一個舉動便引起嫂子的誤會。感受到氣氛的尷尬,武鬆看著金蓮,說道:“嫂嫂,是不是等哥哥回來再吃?或者這些菜肴就留著給哥哥嫂嫂,我便準備收拾些行李回陽穀了。”
“大郎他也不知道去了那裏,也別等你哥哥了,叔嫂本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頓飯又有怎的?”金蓮有些生氣的看著武鬆,看到武鬆倒是轉頭偏開了。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武鬆沒有再說什麼,默認了。
金蓮起身為武鬆倒上些酒,說道:“叔叔先吃,等會大郎若是回來,添上一份碗筷便是,想是你大哥回來也得過些時辰。”
武鬆拿起酒杯兀自抿了一口,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
“叔叔一人獨飲想來也會無聊,我便陪你一起喝上一口!”金蓮為自己的酒盅添上一些,宋時的女子,喝酒並不會讓人覺得詫異,畢竟這是一個相對更為寬鬆的時代,女子喝酒也不是什麼怪異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