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等等,範叔,我們,除了我還有誰啊!範叔,範叔?”楊槐沒說完範局長就掛掉了電話。
楊槐疑惑的看了看手機,然後打開了音樂軟件,戴上藍牙耳機,聽起了音樂。
動車起步,楊槐聽著音樂靠在窗邊睡著了,有一個女乘客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他,楊槐驚醒,那個放東西的女乘客見楊槐醒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
兩人視線對上,都僵持住了,“怎麼了,安安。”鄰座的乘客問道,他也看到了楊槐,“範安楠?”楊槐喊了出來。
冉安安心中一顫,自己昨天明明已經消除了楊槐和王堅的記憶,為什麼楊槐還記得範安楠,莫非……
冉安安的座位在楊槐的旁邊,她靜靜的觀察著楊槐,可是楊槐就這樣睡了一路,下車後,五人和楊槐分開了,可是機緣巧合,幾人又在停車場相遇了。
“嗨~,又見麵了哈,範警官。”楊槐尷尬的打了聲招呼,然後楊槐拿出手機給範局長打了電話:“範叔,我到了,您在哪?”
電話裏沒有回答,而是不遠處傳來了喇叭聲,範局長把金杯車向楊槐著開來,降下車窗打招呼說道:“哈嘍啊!各位帥哥美女們。”
去總局的時候,範局長說道:“小楊,異案科有五個人,你要不猜猜他們的能力。”楊槐往後靠了靠,說道:“範安楠,隔空移物;詩言棋,一個高人道士;冉安安,鬼眼;陳朱華,能控製驅鬼物;高念,本身沒有異能,但是有一個注滿法術的手銃,但是這個手銃隻能他打的響。”
“不錯,但是我想請你再猜猜。”範局長說道,他通過後視鏡看著楊槐,楊槐打了個哈欠,說道;“範安楠是你親兒子……”
楊槐睡著了,車上也安靜了,到了總局,楊槐被陳朱華暴力的搖醒了,楊槐腦子嗡嗡的,一臉無辜的看著陳朱華。
範局長帶著六人來到了總局內部,左拐右拐又是上電梯又是上樓梯,到了地方後,楊槐都暈頭轉向了。
總局共十層,第九層一整層都是異案科的,六個人都有將近五十平方米的獨立辦公室,“我去!”楊槐驚歎道,範局長給了楊槐一張黑色印有一個黃色字母“e”的卡片,字母“e”上還印了銀色的大寫的“YH”。
範局長說說;“楊槐,這是你的通行卡,無論在哪裏,這張卡都比你的警官證好使。”
楊槐點點頭,收下卡,在無人看見的角度,那張卡化作星粉被楊槐收了起來,範局長將六人帶到會議室,楊槐就這樣稀裏糊塗的開始了工作。
會議室在三樓,異案科和重案組,還有幾個刑警。
範局長說道;“這是新的一個案子,你們都知道,湘西有著趕屍人這個職業,有一個大老板在那建了一個公司,但是公司頻出怪事,死了十幾個人,都是當天晚上十一點左右遇害,並且屍體全部是風幹的樣子。”
這個時候,楊槐不經意瞥了一眼旁邊,冉安安旁邊的一個刑警把手搭在了冉安安的腿上,冉安安穿的是職業小短裙,露著奶白的腿。
冉安安不敢動,對麵的陳朱華拳頭捏的哢哢響,但就是不敢阻止。
“哎哎哎,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鹹豬手。”楊槐出聲製止道,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那個刑警叫白炙,白炙挑釁的說道:“呦,新來的,小屁孩,看清楚了,我要讓她陪我,做我女朋友。”說著白炙挑起冉安安的下巴,冉安安動都不敢動,更別說用異能脫身。
白炙可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他仗著自己老爸是京市總局副局長,老是調戲局裏的女警,局裏的人早就看不慣他了,但是礙於他是副局長的兒子,沒人敢收拾他,隻能忍氣吞聲。
楊槐笑了一下,說:“雖然我今天才入異案科,但是你在我麵前調戲異案科的人,你是覺得真沒人能收你是嗎?”
白炙好像聽到什麼驚天大笑話似的,說道:“哈哈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啊,我好怕怕啊!”
說著,白炙又把手搭在了冉安安的肩膀上,楊槐將會議本合上,對著範局長說:“範局,你先暫停一下會議。”
然後,楊槐起身,抓著白炙的後衣領拎了出去,順手還禮貌的把會議室門關上了。
會議室裏的人扒在會議室的窗戶上看,過了一會兒,外麵傳來了白炙的慘叫,然後楊槐又回到了會議室,扒在窗戶上的幾人迅速的坐了回去。
楊槐脫下外套蓋在了冉安安的腿上,然後拍了拍手坐了下來,說道:“可以繼續了。”會議室裏的人使勁憋著笑,他們腦子裏都在想象著白炙的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