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吐了一身,我此刻竟然沒有嫌棄的心理,反而在想該送她去哪裏。
送去鬆哥那裏我開不了口,而我也不知道虞秋住哪兒,一下子有些犯難。
我在手機上查找一下附近酒店,一如既往的爆滿,而這時有人來到我麵前,是一個英倫裝扮的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癱軟在我懷裏的虞秋,沒有用有色眼鏡看我,隻是淡淡道“需要住宿嗎?”
他指著路邊一幢三層小樓,裝修什麼的這邊房子外觀都是一致的,一樓是做休閑咖啡店,在三樓我發現了一間空房,是我心中想要的巨大落地窗,還有遮陽傘和臨窗浴缸,不得不說這些商家很懂住戶心理。
我詢問道“那間房多少錢?”
老板伸出兩根手指,我麵色一喜“200?”
老板翻白眼,並沒有刻意掩飾音量,“二逼”
“2000,不住的話你重新找”
我其實也知道這種房間不會便宜,隻是心裏先砍個最低價,談不攏再慢慢加。
我也喝了不少酒,晚風拂來酒精進一步麻痹著我的神經,我直接答應了老板。
“住”
可是辦理入住的時候我又犯了難,我不知道虞秋的身份信息,也沒有她的身份證。
老板終於認真看了我一眼,顯然此刻他也把我當成了專給人小姑娘灌酒然後圖謀不軌的下流貨色。
我試探虞秋的鼻息,搖晃了她一下,想讓她自己填,可她已經有了輕微的齁聲。
我倍感無奈,跟老板商量道“老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用我的身份證給她開一間,我不住行不行?”
老板四下看了一眼,然後道“要是平時那完全ok,可前段時間這附近一家客棧就有你這樣的例子,半夜人小姑娘酒醒後想不開在衛生間割腕了,幸好送醫院及時不然人就沒了”
“要麼你帶她去別地住,我退你錢,要麼你留下打地鋪都行。你要真是君子打個地鋪沒啥的,幹我們這個最怕攤上不吉利的”
我整個人無語了,這樣的小概率事件至於嗎?
我突發奇想,追問道“是不是黃亮叫你這麼說的?”
因為這一切要說是巧合,顯得有些刻意,這種事我覺得那孫子幹的出來。
老板不樂意了“我他媽為自己的店著想不行嗎?你說黃什麼亮?那他媽是個什麼玩意兒?”
“那這不是隻有一張身份證嗎?我們兩個人怎麼辦?”
老板悄悄說道“現在查的不嚴,就給你行個方便讓你住一晚,你給我多加200塊錢,明天十二點之前離開就行”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