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嘖了聲,把手搭在車窗上,看樣子真emo住了。
薑思茵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明目張膽地表達醋意,明目張膽地酸溜溜,就連這樣的陰陽怪氣也並不讓她覺得反感。從最初被質問的不知所措,變得有點新奇,還笑了出聲。
孟清時眉頭一蹙:“笑什麽?”
薑思茵接著笑:“你這樣還有點可愛。”
她和嶽文驍到底是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本來不由自主地想要解釋,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看他吃醋還挺有意思。
特別是她說出“可愛”這個詞的時候,發現孟清時耳朵尖一道可疑的紅。
頓時更可愛了。
他假裝不動聲色,語氣也不容拒絕:“作為你隱瞞我的懲罰,這件事沒得商量。”
緊接著車子開進小區,她知道自己也入了甕,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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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在門口迎接她,激動得汪汪叫個不停,尾巴快要甩到天上去,仰著腦袋張著嘴巴,樣子乖巧可愛到不行。
怕吵到鄰居,薑思茵連忙蹲下去揉狗腦袋:“好啦,摸摸,別叫啦別叫啦。”
富貴停下了叫聲,歡快地繞著她打轉,踮腳站起來舔她。
大舌頭就快要舔到臉,被孟清時給拉開了。
以前薑思茵不明白,也沒細想過他的一些行為,懂了之後才恍然大悟,這人居然連狗的醋都會吃。
就是個表麵寬容大度,鎮定自若,實則心眼比針眼還小的老陳醋壇子。
“對了,你之前給我的‘補償’……”孟清時突然開口。
“不是補償。”薑思茵連忙糾正他,臉上卻爬滿窘迫,“是給富貴的零食錢……”
“哦,說錯了。”孟清時煞有介事,從善如流地點點頭,邊說邊摸了摸富貴,“是媽媽給的零食錢。”
“……”薑思茵抿了抿唇,嘟噥:“什麽媽媽,別亂說。”
舔不到薑思茵的富貴開始舔他的手,他笑著安撫:“媽媽還沒答應當你媽媽呢,繼續努力。”
富貴輕輕地“汪”了一聲。
孟清時假裝聽懂他說話,點點頭:“哦,是爸爸要繼續努力。”
薑思茵看著他一個人自說自話,不禁臉頰發燙,連忙轉移話題:“我睡哪兒啊?”
“這裏的房間你都可以選。”他揚了揚下巴,麵向主臥,“那間也可以。”
薑思茵羞得臉頰通紅:“除了那間……”
孟清時笑了笑,不再逗她,“我幫你把東西拿進去。”
行李被放進他房間對麵的那間臥室,雖然麵積小,但收拾得也很整潔。像是知道她會來似的,早就換上了幹淨的四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