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會把麵條煮的越來越好吃,也會炒簡單的菜,還會學著他的樣子做三明治,打豆漿。

她知道哪怕她不做,也會有人一直為她做,但她總想自己也能為他的忙碌和疲憊分擔點什麽。

在他身邊,她好像知道了兩個人在一起最好的意義。

不是不計回報地為對方妥協,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也不是仗著對方的偏愛,有恃無恐地驕縱任性。

飯菜用碗罩起來還是有點涼了,剩一絲絲熱度。

薑思茵坐在對麵,雙手托腮,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就連吃飯的樣子都舍不得錯過。

“好吃嗎?”

孟清時吃得津津有味:“好吃。”

薑思茵已經參透了他的語言藝術。

他口中的“好吃”可以是真的好吃,也可以是不錯,一般,合格。

但真正難吃的時候,他會告訴她怎麽做。

“明天吃飯的地方定好了,一會兒我發給你,你告訴你閨蜜一聲,等我下班接你一塊兒過去。”

“好呀。”

兩個人一起在廚房收拾,薑思茵不喜歡收拾,但孟清時做衛生的時候她會在旁邊幫點小忙,或者幫倒忙。

“你最近是不是太辛苦啦?”她從背後抱著他,隔著衣服摸摸腹肌,“腰都瘦了。”

“放心,它可能隻是瘦了。”孟清時一本正經地說,“使用上沒有區別。”

“……”

“不信晚上試試?”

薑思茵瞪他一眼:“我生理期。”

男人稍頓一下,語氣擔憂起來:“怎麽早了幾天?有不舒服嗎?”

“不知道,也沒不舒服啊。”薑思茵搖搖頭,“你看我還生龍活虎的,能給你做飯。”

孟清時把手擦幹,握住她的手揉了揉:“這幾天別做了,也別碰涼水。”

見他轉過身,薑思茵笑著把頭埋進他懷裏:“好吧。”

“特別是冰奶茶。”男人語氣嚴肅地說,“不許喝。”

“……”

孟清時用指尖抬起她下巴:“能不能聽話?”

薑思茵可憐巴巴地衝他眨眼睛。

她生理期很少會不舒服,所以以前該吃吃,該喝喝,沒什麽特別忌口的,薑意如勸了好多年她不聽,也拿她沒辦法。

“零錢包呢?”男人挑了挑眉。

薑思茵乖乖地從兜裏拿出來遞給他。

孟清時打開她的零錢包,把裏麵的所有紙幣都拿出來,放進自己兜裏。

薑思茵扁了扁嘴,快哭出來了:“你……”

孟清時不為所動,把零錢包倒過來,剩下的鋼鏰也倒在手裏,一陣叮鈴哐啷的聲音,聽得她心都碎了。

然後眼睜睜看著他把鋼鏰也放進自己兜裏。

“你搶劫……”

男人勾了勾唇,把空蕩蕩的零錢包還給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