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報復我也換個別的。”孟清時明顯不信,“我玩剩下的招你也用。”
薑思茵急了,手裏的仙女棒都扔了,要摸他腦袋。
孟清時突然皺了皺鼻子:“你聞沒聞到一股糊味兒。”
“我說了啊。”薑思茵指著他的頭,“你頭髮……”
“……”
第二天早上,正月初一,兩人坐在縣城裏一個老師傅的理發店裏。
店麵很小也很破舊,這時候連鎖理發店都沒開門。
幸好孟清時的頭髮就那一小片被燒短了點,沒燒出個洞,老師傅用推剪給他推成平頭。
薑思茵突然想起來什麽,坐在旁邊無比嚴肅地問他:“孟醫生,你有舅舅嗎?”
孟清時愣了下:“怎麽?”
“他們說。”薑思茵頓了頓,小心翼翼地開口,“正月裏剪頭,死舅舅。”
“……”男人似乎有點無語,清咳一聲,說:“我沒舅舅。”
過了沒多久,孟清時手機響了,讓薑思茵幫她看看是不是工作群裏的消息。
薑思茵點開微信,是家庭群消息。
孟欣嵐:【哥你最近出門小心點兒啊。】
【桐桐的頭髮被口香糖黏了,弄不掉,我帶她去理發店剪個頭。】
薑思茵忍不住捂著嘴,笑到肚子都疼麻了。
孟清時用餘光瞥她:“怎麽了?”
“沒,沒什麽。”薑思茵捂著肚子艱難地開口,“就是覺得,舅舅是個高危職業,你太不容易了……”
孟清時看了她舉起來的手機,肉眼可見的嘴角一抽:“……”
“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薑思茵想認真點,卻繃不住又噗嗤笑出聲,“我一定會。”
假期總是結束得很快。
薑思茵想在家多陪陪媽媽,可她的初試成績下來了,分數很高,有希望可以參加複試,得抓緊時間回去準備。
雖然是信奉唯物主義的現代人,但薑思茵還是免不了關心則亂,為了穩妥起見沒讓孟清時開車去市裏,兩人一大早坐城際客車轉機場大巴,順利到了機場。
走進航站樓,孟清時低頭看了眼脖子上的紅圍巾,伸手要取。
“不行。”薑思茵給他係緊了些,“這個你得一直戴到正月結束,保佑你平安度過。”
“一定要這個嗎?”孟清時一臉認真,似乎在思考他一個半公眾人物每天戴著紅圍巾去學校和醫院可能引起的騷動,“我能不能換個別的?”
薑思茵:“你想換什麽?”
“要不你給我買幾條紅內褲吧。”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反正你知道我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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