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中分神是大忌。
“喝!”小海運風形身形一動躲過馬彪長刀,聚集雷流於長劍上,對準後者胸膛就是一劍。
馬彪急忙躲閃,可胳膊上卻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隻覺左臂吃痛,鮮血從左手滴落,馬彪一臉愕然地看著左臂上的傷口。
那把廢劍真能傷人?
馬彪知道不能再耽擱了,要馬上解決戰鬥好去幫席鎖。
他看著不遠處的張普生心生一計,表麵上是躲閃長劍,開始有意無意向張普生緩慢靠近。
那一劍斬出了小海的士氣,全然不知中了馬彪計謀。
就當離張普生僅有五六米遠時,馬彪猛地將一把長刀刺出。
張普生急忙側身躲過,馬彪就此機會衝向張普生。
小海慌了,忙持劍追趕。
突然,馬彪前腳猛刹,身形一轉對著小海一刀劈下。
小海將劍身橫過頭頂抵擋。
借此機會,馬彪聚內力於右拳,對準小海腹部砸去。
一口鮮血自小海口中噴出,氣散了。馬彪以刀卸劍,將小海手中長劍挑飛。旋即死死掐住小海脖子將他從地麵提起。
“師弟…快…快跑…”小海從嗓中擠出幾字。
張普生驚慌失措。他哪能丟下小海獨自逃命,即使不會武功張普生也衝來對準馬彪腰部就是一拳。
不知是內力體力消耗的問題,這一拳竟打的馬彪渾身一顫,腰部傳來痛覺。
不過,僅此而已。
馬彪抬腳對準張普生肚子重重一腳,將他踹飛到長劍旁。
“噗。”鮮血從張普生口中噴出,濺落在長劍上。
小海見師弟受傷,咬牙用最後的力氣抬腿踢在馬彪臉上。
這一腳徹底激怒了馬彪。
“小雜種,老子廢了你!”說罷,聚力抬手對準小海膝蓋重重一拳。
“啊——”
這一拳將小海左腿打斷了,小海口中吐出陣陣呻吟。
張普生艱難爬起,顫抖著握住長劍。
“小雜種,老子要把你全身上下的骨頭一根根打斷!”
就在馬彪準備動手時,張普生抬起了劍。
誰也沒有注意到,就在鏽跡斑斑的長劍沾染到張普生血的地方,原本鏽鈍的刃口如同被淬煉了一般,那些雜質汙鏽開始脫落,露出鋒利的劍刃。
“喝啊!”張普生用盡力氣朝馬彪一劍砍去。
這一劍,在馬彪腹部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痕。疼的他說不出話。
馬彪雙眼赤紅,一把扔下小海,捂著肚子,轉向張普生,從籮筐裏拿出最後一把砍刀來到張普生麵前。
受傷的張普生癱倒在地動彈不得,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馬彪揚起了砍刀。
鮮血噴湧而出。
不過,是從馬彪口中噴出的。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陳長安趕來,重重一拳打在馬彪腹上。
“師傅…小海的腿…腿斷了…”張普生顫顫巍巍吐出一行字。
而陳長安也受了傷,右胸與右腿明顯的好幾處刀傷,左胸膛更是被鮮血染紅。
陳長安將張普生拉起,又扛起昏迷的小海,從小路朝源城另一側離去。
夜晚,源城外官道上一處客棧裏,小海睜開了眼。
“師哥!你終於醒了!”張普生擔心道。
小海的腿已被陳長安接好,陳長安站在窗口不知道在看什麼。
張普生將小海扶起,倒了碗湯水給小海喝下。
“普生,我們這是第幾次遇險了?”陳長安望著那輪被雲朵遮住的殘月緩緩開口。
“自我記事起,第十六次了。”張普生回道。
陳長安搖了搖頭,開口:“十七次,還有一次你昏迷了,是那蠱族來了,情況比這次還凶險許多。”
“師傅,蠱族是什麼?到底為什麼這麼多人想要抓住我啊?”
“有些事情會慢慢告訴你的。”
張普生本就許些暗淡的臉更加低沉。
“不過,為師今天決定了一件事。”
張普生與小海一齊看向了陳長安。
“我決定教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