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運轉著五雷天心正法,聚積內力於腳下,踏著延伸雷法風雷疾向著兩個徒弟方位掠去。
在他的眼中,這難民的速度放慢了三倍不止。
轉瞬間,陳長安來到兩個徒弟身前。
旋即聚積內力於氣海丹田,運轉延伸雷法蒼雷拳路將衝上來的那些練家子難民打飛。
最後再運轉五雷天心正法,將內力聚積於下盤,蓄力於右腳,旋即猛的一踏。
陳長安那融合著精純天雷的內力,伴隨著他一腳踏地而炸開。
“啊!”衝上來的難民一聲慘叫,便隨著內力被震飛開來。
就在這時,水州派遣的士兵也追了上來,局麵瞬間就被控製住了。
陳長安掃了江湫那些人一眼。
陳長安不知從哪弄來三張粗布麵具,戴在了自己和兩個徒弟臉上。
江湫不顧小蝶阻攔,執意要來與張普生道謝。
“少俠,方才多謝了。”江湫做了一個江湖禮數開口道。
“無妨,無妨。”張普生回禮道。
旋即,兩對眼睛在二人抬頭的一瞬間對視上。
雖然二人方才明明是見過的,但是現在,一個戴著粗布麵具,另一個戴著麵紗。
江湫覺得有些好笑,但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方才的幕幕,便移開了視線。
旋即又向著陳長安做禮道:“前輩,多謝您出手控製局麵了。”
“我隻是在幫助自己徒弟脫困而已。”陳長安笑道。
“不過我倒是有一事想請公主殿下幫忙。”說罷,陳長安向著江湫行了個禮。
“你是什麼人!為何知道殿下身份!”小蝶瞪著戴著粗布麵具的三人喝聲道。
那些士兵、侍衛刀戟一橫,紛紛對準了師徒三人。
那些和江湫著裝相似的男女也護在江湫身前。
陳長安笑了笑又開口道:“方才你家殿下後背中了那蠻民一重棍,卻完好無損。打鬥過程中殿下那身法步子也甚是玄妙,麵對十幾人圍攻卻遊刃有餘。”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便是鯤鵬教的親傳絕學寒玉玄功和微絮身法吧。”
“而且你們穿的白衣,應當是鯤鵬教的蓮雲服吧。”
“聽聞重明前輩迄今為止隻收過兩名女子為親傳弟子,一位是他的女兒重雅,另一位便是這江南公主江湫殿下了。”
江湫按住了小蝶,示意師兄弟和那些侍衛兵從門將刀槍放下。
“前輩好眼力,既然能看出這兩門武功。想必當年在江湖上也是有著不小名號,可問您找我做何事?”江湫開口道。
“嗬嗬嗬。”陳長安輕笑幾聲,旋即緩緩道:“我不過是一個金盆洗手的江湖遊俠罷了,當年有幸與鯤鵬教的親傳弟子切磋一二。”
“今受故人之托有一要緊事要見令師一麵。”
“哦?”江湫頓了頓:“可問尋我家師何事?”
陳長安沒有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看著江湫。
一與江湫差不多服飾的男人開口道:“你以為我們教主是想見就能見的麼?”
江湫連忙阻止這位國師家的師弟,賠了個笑又開口道。
“前輩,我師傅今年歲已高,又掌管鯤鵬教繁多事物,本就身心疲憊,若不是太要緊的事,想必他老人家也不會太理會。”
“若是告知一二,真的是重要的事情,晚輩自會去請您去教中喝一口我鯤鵬教的蓮茶。”
陳長安還是那般站著沒有開口,他知道,隻有將陳濟的親筆信和他的信物一並交於重明他才能相信信中閻羅殿的計劃。
可他將這兩樣東西交給誰都不放心,必須親自去將兩樣東西交給重明。
江湫那行人顯然有些不耐煩了,他們不僅要去處理難民大軍這個大麻煩,還要護送江湫安全趕往江南國度。
因為再過十餘天,便是公子武試的時日了。
就在這時,小海將幾頁紙悄悄遞給了張普生,張普生掃了一眼當即心領神會。
張普生向前一步,向著江湫開口道:“殿下,我們這次來是要救一個人。”
“哦?救誰?”江湫疑惑道。
“救你。”張普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