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齊溫臉色蒼白。
幾人已經成了焦點,陳長安環顧四周感受著人群的目光與殺氣,甩給張普生一瓶藥膏與一瓶解藥,頭也不回的道。
“喂她服下,這藥能解這世上大多數的毒!”
張普生將一枚白色的藥丸倒出來,喂齊溫服下。
就在這時,四周建築的各個黑暗處跳出黑衣人,他們手持弓弩瞄準幾人。
一支支利箭一閃而去。
“喝啊!”黃醇風即刻施展已如至臻的運氣之道,將內息幾乎全部運出,化成一顆內息屏障,將幾人護在其中。
那些射來的利箭穿過那層屏障時像穿透了什麼硬物一般,被減了速。
吳九洪趁此拍出數道運風掌將那些箭矢打落,又朝著黑衣人拍出數掌。
陳長安雙手聚集內力,外附的內息如同兩顆雷花刺啦作響。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為何配合的這般默契!如此訓練有素,絕不是閻羅殿那群各自為營的人!
最重要的是,這場襲擊一定是提前規劃過的,他們是怎麼暴露的?
“殺人了!”人群中一陣驚呼。
由於那些黑衣人朝著張普生等人方位的無差別攻擊,誤傷了很多遊客。
被誤傷的遊客或死或傷,相當慘烈。
血這個東西很奇怪,能讓那些本事不關己的人興奮。
此時遊客混亂無比,嘈雜的哭喊叫罵聲不絕於耳。
幾十名黑衣人見箭矢射光,索性丟掉弓弩,拔出背後的彎刀朝著幾人大步而來。
“呀!”一黑衣人提刀砍來。
被陳長安一掌拍出的勁力震的口吐鮮血倒飛而去。
這些殺手要比那日藏匿在鏢車中的人弱。
黃醇風麵對來勢洶洶的殺手,有些體力不支,那一招耗費了太多內力精氣。
以陳長安為中心,成三角背靠著站立,將脫力的齊溫護在中間。
陳長安時刻注意著張普生的方位,雖然不能確定這些人的目標是張普生,但八九不離十。
陳長安不愧是高手,近百人的黑衣殺手自四麵八方而來,他一人就足足對付了大半。
忽然,十幾個黑衣殺手,像不要命一般朝著陳長安使出隻攻不防的招數。
畢竟對方人多勢眾,陳長安有些吃力的當下,還身上還是留下了數道傷口。
就在此刻,陳長安感受到一絲危機感自腳下而來。
下一秒,陳長安與張普生腳下的土地劇烈震動,一把重刀破土而出。
陳長安的落雷掌也朝著破裂的土壤中拍去。
那人隻露出半截身體就被陳長安殺死,正當陳長安要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那些黑衣殺手時。
來開的地麵,那被陳長安殺死的遁地殺手旁又竄出一道人影。
朝著張普生掠去。
陳長安立即推開張普生,聚集內息一記重掌攻去。
那人武功明顯比這些人高上很多,身軀一轉便是將陳長安的招數躲下大半。
卻沒有退閃,反倒是一把將齊溫擄去,旋即腳下聚力使輕功飛身一躍跳到黑衣殺手身後。
原來,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齊溫,攻擊張普生隻是為了讓陳長安將張普生推開的那一刻。
中毒受傷的齊溫手無縛雞之力,被那人提在手中。
那人吐出一大口鮮血,旋即喘著粗氣道:“不愧是天師府一等的高手,若是我沒躲開,估計丹田裏已經充滿了你的罡氣。”
“廢話少說,你敢動她,定取你性命!”張普生朝他那人吼道。
忽然,借著月光與長願燈的光芒,張普生望見了那人一對漆黑的眸子。
“甲申!”張普生脫口而出一個名字。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包括千麵狐狸甲申,雖然那隻是他的一副麵孔。
可自從贏得這個稱號之後,單看體型外貌,無人能認出他。
張普生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