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顏煽風點火：‘春哥威武。’
吳海燕變了笑臉，柔聲說教：“聲音也有表情，可以傳達情感，打電話要麵帶微笑，讓客戶感受到你的激情，如火的激情，懂不懂？。”
“老子現在心情不好，你跳段脫衣舞助助興，老子立馬激情如火。”
同事們又噴了。
吳海燕笑嘻嘻：“你要是能賣掉房子，脫衣舞算啥，你的膽子可以再大點。”
女同事宋佩佩起哄：‘吳總獻身十秒哥，精彩節目轉瞬即逝，各位觀眾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春行樂憤憤不平的走出了公司，吳海燕追了上來。
“你他媽的別想跑，不然一毛錢都拿不到。”
吳海燕拉著春行樂的胳膊撒嬌道：“小春春，姐請你吃大餐，好好幹，我看好你。”
望著麵前加了兩個雞蛋的牛肉麵，春行樂憤怒的問道：“這就是你他媽請的大餐？真就不怕我把你打殘？”
“男人加倆蛋，戰力翻一番，加油！”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出了飯店吳海燕冷著臉：“還差一個號碼，要不現在就去要，要不扣錢。”
正巧迎麵走來一個帶娃的少婦，不僅給了號碼還熱心的要給介紹工作。
春行樂得意的搖著手機，吳海燕開始挑刺：“說了是女生，這都孩她娘了，不算，不算。”
回公司的路上，又要了三個號碼。
吳海燕氣衝衝的吐槽：“你他媽說老娘是萬惡的老板就算了，說老娘更年期到底幾個意思？”
花五顏接了過去：“誰說吳總更年期，明明是太久沒男人，要透過表象看本質。”
春行樂翹了個大拇指。
吃飽了飯的吳海燕激情四射：“電話打起來，約客加簽單，老娘要掙錢找爺們。”
還總結一句：‘一個個都他媽的是窮病，得治。’
秋高氣爽的九月暑氣消散，四海房產熱火朝天。
春行樂業務能力真是一言難盡，跟客戶煲了半個小時的電話粥，愣是沒約出來。
吳海燕又語出驚人：‘廢話和屁眼一樣每個人都有，我希望不要太多。’
花五顏聞言來了精神，電話都不打了。
“吳總，難不成春哥不止一個？”
宋佩佩補刀：“多到漏風。”
春行樂反擊：“這事兒小佩佩最清楚。”
宋佩佩閃現逃離：“我聽吳總說的，我啥也不知道。”
這都是一群什麼牛馬，全公司就沒一個正經貨。
類似的小玩鬧，讓暴躁而壓抑的情緒有了宣泄口。
吳海燕始終像一個萬惡的監工，但凡一鬆弛，就是一頓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
活寶花五顏運氣爆棚，簽了個別墅單，光提成就拿了四萬多。
還真是一年不開單，開單吃一年。
當夜請客，吳海燕怒氣衝衝追來：“真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吃飯不帶老娘。”
上了酒桌的花五顏更加活躍，簡直就是逗比轉世，飯沒吃就笑飽了。
喧囂之後，春行樂回到了出租屋，無限的落寞來襲。
再次撥打那個無法接通的號碼，灌了半瓶白酒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床，西裝革履，出門前對著鏡子露出板牙催眠：加油，今天你是最棒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