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暄了一陣才離開，臨走還招呼兩個服務員好生伺候。
春行樂眼神空洞的看著電視，內心裏的苦楚迅速累積。
等了兩個小時，春行樂問道：“他打你了？”
歐陽雪脖子和臉上還殘留著紅斑，有氣無力道：“死變態，明明兩分鍾的事兒，非要折騰倆小時。”
此時會所的密室中陳天勝問陳寶：“有沒有問題？”
“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沒啥問題。”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盯緊了，她若是再踩線。”
陳天勝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見到歐陽雪裝修奢華的兩居室，春行樂內心感歎：有錢真好。
歐陽雪磨磨唧唧的洗了半天才穿著睡衣出來。
“好餓，你家裏有沒有吃的？”
歐陽雪這才想起還沒吃中飯，到廚房搗鼓一通，整了倆菜。
“你這手藝可以。”
“飯店幹了五六年，聞也聞出個味兒來。”
歐陽雪拿出一瓶五糧液，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春行樂陪了一杯，歐陽雪第二杯又下了肚。
“別喝了，你不是說下午還要去公司嗎？”
“等老娘賺夠了，就找個男人開個飯店。”
一邊說一邊喝下了第三杯。
菜都沒動，一瓶白酒見了底。
春行樂完全勸不住，見到歐陽雪又開了一瓶，不淡定了。
“喝多了傷身，有啥不開心的說出來讓大爺開心一下。”
腦子裏閃現那個驚鴻一瞥的小蘿莉。
歐陽雪怒目而視：“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你就不能讓我開心一次？”
“錢退你了。”
歐陽雪氣哭了。
“高二你給我過生日把生活費都花了，餓了一個星期，你是第一個給我過生日的人，也是第一次吃了生日蛋糕。”
“這錢怎麼能退？”
“我恨死你了，為什麼那晚在小旅館你不要了我，也許我的路就不一樣了。”
“就算再被老畜生折磨，也不會遺憾。”
歐陽雪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趴到沙發上失聲痛哭。
春行樂坐過去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好了，好了，討薪的才哭好不好？哪有老板發不出去了工資哭鼻子的呢？”
歐陽雪破涕為笑，緊緊的抱著春行樂。
“樂哥，我……我難受，你幫幫我。”
春行樂疑惑地問道：“你咋了，要去醫院嗎？”
“被老畜生撩撥得一身火。”
不由分說就親了上去。
舌尖相觸，歐陽雪‘哇’的一聲吐酒了。
春行樂聞著味兒也吐了，倆人對吐不止。
點根蠟燭，就能拜天地。
出酒的歐陽雪沉沉的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春行樂已經把家收拾幹淨。
疑惑地問道：“我是不是做噩夢了。”
發現真空隻穿著睡衣，歐陽雪驚呼一聲：“你……我……我內衣呢？”
春行樂看著電視淡淡的回道：“髒了，放洗衣機裏了。”
“好不好看？”
“虛假的繁榮，全是海綿墊子。”
歐陽雪炸毛了：“老娘是D，本錢很足的好不好？”
“我喜歡G，貨真價實的那種。”
“這他媽就是你解不開的結？去找你的死鬼前女友去吧！”
春行樂也炸毛了：“你他媽再說遍，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熊娛成了春行樂的逆鱗，任誰都不能觸碰。
歐陽雪將睡衣拉開：“來啊，弄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