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扶著門框搔首弄姿。
“是你。”
“哎呦,帥哥認識我?”
扭動著腰肢走進房間:“一個人多無聊,要不姐姐陪你玩玩?”
當看清春行樂的麵容,嚇的後退幾步,轉身就跑。
春行樂一個健步追上,從後拉住女人的胳膊,重重的摔在床上,抽下皮帶把她反綁。
“別出聲,不然老子弄死你。”
女人驚恐的點頭,撅著屁股老實的趴在床上。
沒多久,兩個製服踹門而入。
早就準備的春行樂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頓老拳。
把兩人打的滿地打滾,哀嚎不斷。
“還錢,還是報警,你們選。”
還真有緣分,又遇上了這仨貨玩仙人跳。
皮青臉腫的大板牙青年討好道:“還錢,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下次不敢了,好漢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另一個黃毛求饒:“我們還一萬,你要是喜歡,這女人免費陪你,千萬不要報警。”
春行樂接過錢,又將多的五千丟到地上:“滾吧,奉勸你們幹點正經營生。”
解開女人手腕上的皮帶,她緊緊抓住春行樂的胳膊,顫聲說:“大哥,你救救我,我是被脅迫的,求求你了。”
大板牙厲聲道:“臭娘們,你胡說什麼,想死啊?”
春行樂又狠狠的揍了一頓,大板牙噤若寒蟬。
“滾蛋。”
女人抹著眼淚,連聲道謝。
“大哥,你是好人,你帶著我走吧,越遠越好。”
這女人身材高挑,濃妝豔抹,二十四五歲,麵容中上之姿。
“別傻了,趕緊回家,以後不要跟他們混在一起,找個好男人好好生活。”
“大哥,我家在外地,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有這身子……”
一邊說一邊湊了上來,帶著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停,停,停,我不需要你報答,我隻想拿回我的錢,不是幫你。”
這次來廬陽可是為了給歐陽雪傳遞消息,哪有心思節外生枝。
可是女人鐵了心,像個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春行樂粗暴的將她推開。
抽出兩千塊錢:“路費,趕緊回家,以後不要再來廬陽了。”
女人哭哭啼啼:“家裏兄弟姐妹多,沒有活路,大哥,你就要了我吧,我給你洗衣做飯,還能生娃。”
春行樂心軟了,把剩下的三千都塞給了女人。
“你還年輕,有手有腳還能餓死嗎?聽我的話,回家去吧,這個世界愛你不求回報的隻有父母。”
女人有些動容,悲涼的說道:“俺媽得了重病,沒錢治。”
春行樂將攜帶的五千現金遞了過去:“我也是個窮人,隻能幫你這些。”
好說歹說,女人才感恩戴德的離開。
沒過多久,房門再次被踹開,還是大板牙和黃毛,這一次背後還有十幾個人,手裏拿著家夥。
去而複返的女人擠到大板牙身邊,手裏拿著一摞百元大鈔:“來福哥,這貨沒啥油水。”
春行樂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真他娘的一個陰溝裏翻了兩回。
大板牙的臉還沒消腫,大著舌頭囂張的說道:“小子,出錢,還是挨揍,自己選。”
房間在五樓,跳窗不太可能。
出錢也不可能,根本不是錢的事兒,而是不能向惡勢力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