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話的混子扭扭捏捏,高長遠大怒:“波皮幹他,死傷不論,出了事老子給你兜著。”
混子們拉開空間,準備觀賞頭號打手波皮大展神威。
春行樂身子一閃,衝進小院,將大門反鎖。
混子們一愣,而後狂笑。
‘他媽的,我以為是條過江龍,原來是他娘的癩皮狗。’
高長遠一聲令下,混子瘋狂的砸門,沒一會兒就衝進院子。
把院子翻了個底朝天,連個人影都沒有。
高長遠陰沉的說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哎呦……。’
一塊磚頭狠狠的砸在腦門上,疼的蹲在地上嗷嗷叫。
‘他媽的,那孫子在上麵。’
春行樂伸手敏捷,翻過隔壁兩個小院,穿過兩個巷子直奔火車站。
就在高長遠帶著混子四處追殺的時候,春行樂已經坐上了開往廬陽的火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星宿都是高家的地盤,他必須逃離。
再一次到了廬陽,依舊茫然無措。
曾經幻想著回到星宿和歐陽雪白頭偕老,現在不僅歐陽雪掉鏈子,現在連後院也起了火。
‘他媽的,他媽的。’
春行樂內心的苦悶無處宣泄,怒火熊熊燃燒。
冷靜以後給淩逐月打了電話。
“你在哪兒?我要見你。”
淩逐月一愣,不緊不慢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少廢話,立刻馬上。”
“本小姐沒空。”
聽到盲音,春行樂憤怒的摔了手機,又蹲在地上撿起來裝上了電池和後蓋。
諾基亞質量真好,還能用。
再次撥打了淩逐月的電話。
“淩絕頂在城西會所殺人,還有一個目擊證人。”
為了兄弟,隻能出賣小蘿莉這個朋友。
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人生經常需要麵對這樣的選擇,十全十美的事兒隻能在夢裏。
淩逐月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見到春行樂立即追問:“誰是目擊證人,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春行樂悠哉悠哉的往沙發上一坐,色眯眯的在淩逐月豐腴性感的身上打轉。
淩逐月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你要敢玩我,我就請你吃花生米。”
“除掉星宿縣委書記。”
省委書記想動縣委書記豈不是易如反掌,然而春行樂失望了。
淩逐月思考了片刻:“對不起,我做不到。”
春行樂站起身就要走,此刻他心急火燎,不想在這裏耽誤時間。
高長遠心狠手辣,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好兄弟王維進去了,他必須要盡最大的能力保護好他的家人,這是兄弟之間最基本的覺悟。
“等等。”
淩逐月又說道:“縣委書記主政一方,你以為是什麼阿貓阿狗?這事需得從長計議。”
“計議你大爺。”
淩逐月淡淡的回道:“我沒有大爺,也沒有叔叔。”
春行樂又氣又急又想笑。
“據我所知高書記是陳天勝的爪牙,我父親不好出麵,不過有個人可以幫你。”
“誰?”
“帝都風雲裳。”
“你咋不說國家元首呢?”
淩逐月一攤手:“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