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答應你,讓他嫁唄。”
風雲裳除了豔名遠播,潑辣亦是聞名。
沒想到她敢當眾忤逆風家家主。
風家四房,軍政商均有建樹,隻有四房出了個不成器的家夥,成了笑柄。
這幾年四房陡然崛起,老二風雲川執掌商業部,39歲榮升部級,創華夏曆史。
老三名聲不顯,可他老公安石乃是安家長子,掌控西北戰區,其下戰略部隊更是國之重器,絕對的實權人物,國之柱石。
老四風雲裳接手風家商業,短短幾年聲名鵲起,為家族創造了巨大的利潤。
四房被打壓很多年,如今可謂風頭正盛,揚眉吐氣。
風雲裳明確表示:不接受用自己的幸福換取家族利益。
今天聚會,就是表明立場。
家主的話也不好使。
回去的路上,淩逐月有點擔憂的問道:“你是不是衝動了?”
風雲裳閉目養神,淡淡的回道:“趁著年輕趕緊衝動,老了爬都爬不動,還衝動個毛線。”
憋了一晚上的春行樂終於開口:“這話對味,我喜歡。”
風雲裳睜開眼死死盯住淩逐月:“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
淩逐月有些慌亂,良久才小聲的說:“你這是病,得治。”
“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淩逐月眼睛一亮:“也許他能治。”
說著朝副駕的春行樂努了努嘴。
風雲裳嫌棄的說道:“我不喜歡,一身臭味,我就喜歡小月月身上的味道。”
“哎呀,討厭,你別亂摸。”
“又大了,是不是養了野男人?”
……
後排的兩女嬉鬧一團,春行樂都聽不下去了,側臉問女司機:“她倆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女司機嘴角上翹,專心開車。
回到酒店,見到風雲裳也跟著上樓。
春行樂問道:“風小姐怎麼還不回家?”
“閉嘴。”
“要你管。”
看著兩個女人手拉手進了房間,春行樂心裏跟貓抓的一樣,真有踹門捉奸的衝動。
再不濟爬窗戶上瞧瞧也成。
帝都另一座奢華的酒店。
雷霆瘋狂的摔著東西,發泄一通冷冷地問道:“查清楚了嗎?”
“無名小卒,需要點時間。”
“廢物,老子養你們這幫廢物有什麼用?”
雷霆怒不可遏,無比暴躁。
“聽口音,應該是江南北部區域人士,可能是淩逐月的人。”
“兩個臭婊子,老子遲早把她們一起扒光,跪地上給老子舔。”
眼中帶著狠厲,露著淫邪。
最後吩咐道:“管他媽的什麼來路,聯係倭國極樂女忍,錢不是問題。”
手下剛轉身,雷霆又補充道:“最多一百萬,就他媽是個臭魚爛蝦,下賤玩意。”
躺在寬大柔軟的大床上,春行樂正浮想聯翩,打了個噴嚏。
很阿Q的嘀咕道:‘三更半夜還有人想咱,幸福啊!’
次日風雲裳把兩人送到高鐵站,拉著淩逐月的手說個不停。
那膩歪的勁兒儼然是依依惜別的小情侶。
上了車淩逐月就睡了過去,看來昨晚折騰得不輕。
過了彭城,春行樂才說上話:“大小姐,你原來好這口,失敬,失敬。”
淩逐月一些慌亂,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們……是好閨蜜,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