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行樂怒氣衝衝,轉頭質問:“你他媽什麼意思?”
從黑影裏竄出一個小弟跑到光頭麵前小聲說:“32個,烏鴉也來了。”
瘋狗又摸了摸光頭,臉上的肥肉擠成一團,眼睛徹底消失。
對著雙胞胎吩咐道:“一會兒打起來,顧著點那哥們,這人我喜歡。”
一個壯實的漢子衝在最前麵,得意洋洋的說道:“瘋狗,你他媽的敢動我的人,今晚爺爺給你放放血,讓你長長記性。”
一揮手,小弟如潮水衝了過去。
夾在中間的春行樂懵了:這他媽誰啊,什麼時候還成了他的人了?
隨著一聲口哨,從小區、對街的黑影裏衝過來很多人,把三十多人包了餃子。
瘋狗大笑著:“今晚拔光烏鴉的毛,讓他裸奔回去。”
小弟們紅笑著應和,聲勢震天。
瘋狗得意的喊道:“一個傻鳥還他媽給老子玩腦子?”
側臉吩咐:“動手,半個小時就撤。”
百十號人向三十多人發起衝鋒。
多虧秋滿野護在身前,春行樂在花千紅的攙扶下,一拐一拐的逃出了戰場。
“謝了。”
秋滿野冷眼一掃:“我們的事還沒完。”
說完就衝進了戰場。
春行樂沒好氣的說道:“別看了,趕緊走。”
花千紅才回過神,把他扶到了附近的一個賓館。
老板見狀嚇了一跳,幫著把春行樂弄到房間,還送來了紗布和白藥。
花千紅淚眼婆娑:“你怎麼那麼傻啊。”
創口不大,也不是很深,敷了藥包紮以後就好了很多。
隻是血流了不少,精神有些萎靡,半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花千紅收拾妥當,爬上床依偎在懷裏,將頭趴在胸口,小聲說:“你真男人,此生非你不嫁。”
春行樂眼都沒睜:“趕緊睡,夢裏啥都有。”
一隻柔軟的手摸上了小腹,春行樂瞪著眼,用手緊緊按住,帶著些慌亂:“你他媽的不要玩火。”
把花千紅的手拉開一甩:“滾到那邊去,別打擾老子睡覺。”
花千紅也不惱怒,帶著笑撒嬌:“不嘛,我要睡在哥哥的懷裏,此生不再醒來。”
春行樂一腳把她踹下了床。
你丫的一個流氓裝什麼文學小青年。
花千紅有些狼狽的爬起來,又氣又惱:“捅自己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捅老娘啊!”
剛剛一腳扯動了傷口,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花千紅心疼道:“我不鬧了,你好好養傷,等你康複了再捅。”
“捅你妹。”
花千紅嘻嘻一笑:“不是說了沒妹妹,要不把我姐叫來?”
躺了一天,花千紅忙前忙後,悉心照料。
晚上的時候瘋狗帶著雙胞胎兄弟來了。
“黃毛不會再糾纏了你了。”
瘋狗把身份證還給了花千紅。
“你們先出去,我和小春兄弟嘮嘮。”
春行樂剛想起身,被瘋狗按了下來。
搬著椅子坐在床邊絮絮叨叨的說了大半天。
瘋狗本名雷豐,越州雷家的旁支,被正房的雷霆打壓無奈來了廬陽。
講義氣、為人豪爽,慢慢的聚攏了一批肝膽相照的兄弟,掌控了西城區的地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