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結婚證啊!
春行樂廢了半天口水,解釋從星宿過來探監,為了省點房費,開了一間房。
一個製服嘀咕道:‘偷個情沒必要跑這麼遠。’
春行樂剛鬆了一口氣,宋海媚又纏了上來。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感覺另一條腿也受傷了。
這種刻骨銘心的歡愉讓春行樂不禁想起了熊娛。
不同的是,熊娛溫柔如水,宋海媚熱情如火。
可謂各有妙處。
回到星宿已是下午,把宋海媚送回去,然後去還車。
“後尾門被追了一下,這是賠償,麻煩你自己去修一下。”
夏利見到一萬塊錢,怎麼都不願意收,最後隻抽了一千塊錢。
“樂哥,你要不嫌棄,普桑拿去代步,破是破了點,車況還可以。”
春行樂將剩下的九千塊錢塞過去:“是兄弟啥也別說。”
春節在即,有個代步車的確方便。
夏利仗義,但不能讓人家吃虧。
這個春節雪花飄飄,寒流反複。
春行樂回老家住了一個星期,走親訪友,迎來送往。
家人閑坐,燈火可親。
隨著年紀和閱曆越來越珍視這份親情。
父母詢問了好幾次歐陽雪,再想到王維,內心的壓抑無處宣泄。
兒時無憂無慮的快樂再也找不到了。
長大不見得得到什麼,卻真的失去了很多!
大年初一,在院子裏曬太陽的春行樂收到了元盡歡的電話。
“你……還好嗎?”
春行樂有些意外,應道:“新年快樂。”
元盡歡支支吾吾,才擠出了一句:“我想你了,我想見你。”
對於美女老板,春行樂可謂五味雜陳。
一直誤會是任天橋的小三,而後又幾次三番的傷害了她。
可她固執的未曾放棄,新年打來了第一個電話。
仔細想想,從始至終元盡歡的喜歡都未曾改變,隻是方式和方法有些過激。
“我在老家,要不等回廬陽,請你吃飯。”
元盡歡笑出了聲:“我就知道,你……現在能出來嗎?”
“出去?去哪兒?”
“我現在就在星宿縣,你……我就想見見你。”
春行樂半信半疑:“你在哪兒?”
“星宿國際。”
“你他媽腦子有病啊,不在家過節,跑星宿幹什麼?”
元盡歡提高了聲音:“半個小時,見不到你,我就從19樓跳下去,去找熊娛告狀。”
春行樂心頭一刺。
這女人真瘋起來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
絕不能讓熊娛的悲劇再次發生。
和顏悅色道:“我在鄉下老家,最多一個小時,等我。”
火急火燎的趕到酒店,一開門,元盡歡就抱了上來。
春行樂用腳後跟關上了房門,和元盡歡來了個激情長吻。
元盡歡的皮膚雪白透亮,此時還帶著一抹紅暈,更加嫵媚動人。
嘴唇兒柔軟粉嫩,親上去特別舒服。
兩個人分開後對視一眼,元盡歡害羞的躲避。
春行樂挑逗:“我還以為元總是老手,原來是個雛。”
元盡歡不服氣:“才不是,你再給我親一次,我就是老手了。”
“走吧,帶你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