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行樂用力摟住陳悠然:“管你鳥事。”
陳悠然得意的附和:“騷蹄子,離我男人遠點。”
雷妙可胸口起伏,目送著兩人離開。
回到房間,撥通了電話。
‘雷鳴,你不是在廬陽嗎?幫我查查江河專汽的春行樂。’
‘小姐,他得罪你了?’
‘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別打殘了就行。’
正吃飯的春行樂突然打了個噴嚏:這是又被誰惦記上了?
陳悠然依然不放心,叮囑道:“大叔,你離剛剛那個女人遠點,她很危險。”
“她瀟湘上聯的,是咱們的競爭對手,我想巴結也巴結不上。”
陳悠然意氣風發:“上聯很牛嗎?江河才是最牛的,因為有咱倆的加入,絕對吊打一切。”
春行樂微微一笑:“這是今天我聽到的最舒心的話,一起加油,打敗上聯。”
晚上小蘿莉唯唯諾諾,春行樂隻得罷手。
抱怨道:“又不能吃,還非跟著我,很討厭的知道嗎?”
陳悠然得意的說道:“幸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你今晚肯定被那個騷蹄子吃了。”
第二天春行樂又去拜訪了市監局韓局長,也就是走了個過場,毫無進展。
又跑了趟發改委,結果連負責人都沒見到。
下午和陳悠然一起乘車返回廬陽。
出了車站,陳悠然誘惑道:“大叔,我身體恢複了,今晚可以一戰。”
“戰你個大頭鬼,趕緊回家。”
稀裏糊塗的和陳悠然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兒,可是陳寶始終像一根刺紮在心口。
晚上約了雷豐,除了工作,這才是大事,不能辜負風雲山的一番安排。
雷豐見了春行樂,依舊笑的沒了眼睛,那股親熱勁兒讓秋滿田都不禁吐槽:“狗哥,原來你好這口。”
雷豐也不反駁,笑嘻嘻的說道:“兄弟,要不你就收了我吧,我做小也行。”
耿直的常威立即不樂意了:“不行,不行,樂哥不好這口。”
經過三天的審理,陳天勝被雙開,判了無期,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可以說一擼到底,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廳局級也倒了好幾個,其他小角色不勝枚舉。
雷豐這幾天進展緩慢,不過大勢不可阻擋。
“這麼說來雷士還是個麻煩。”
秋滿野接道:“那幫人很能打,都是拚命三郎,不太好對付。”
“江南局沒有出手嗎?”
雷豐摸著光頭,爽朗的說道:“咱自己的事兒必須親自辦,還在可控範圍,真遇上棘手的事兒,再請高手出馬。”
在雷豐的堅持下,一幫人去了西城區的清流路吃龍蝦。
反複強調是人間美味,幾天不吃就饞的流口水。
春行樂不太喜歡,覺得剝殼太麻煩,現在感覺這家店味道真的鮮美無比。
特別鍾愛香辣味,吃的欲罷不能。
“炎炎夏日,小龍蝦和紮啤才是絕配。”
雷豐吃的滿嘴油膩,還不忘嘚瑟。
酒足飯飽,一行人走出飯店。
秋滿野麵色凝重,帶著帶著不安和焦躁:“不好,咱們被堵了。”
烏鴉一馬當先,身後跟著好幾十個小弟。
手中的砍刀在霓虹燈下泛著寒芒。
烏鴉一臉冷笑,大吼一聲:“死活不論,剁了這幾個雜碎,以後廬陽就是咱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