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壯當時正在喝酒,得知姐姐和姐夫被人圍了,一掀桌子帶著人就趕了過去,正好見到雷士在圍毆春行樂。
二話不說就打在了一起。
雷士都是高手,這幫混子完全是野路子,也隻有樊壯勉強夠看。
樊淼扶著春行樂躲在一邊看熱鬧。
發現苗頭不對,剛想跑路,被西服一腳踹倒,帶著樊淼滾在一起。
又疼又軟,酸爽無比。
樊壯以一對二,險象環生,他的小弟全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見到姐姐被襲擊,大喝一聲,飛身一腳,將一個西服踢倒,同時也被另一個西服踢中後背,重重的倒地,嘴角流出了鮮血。
“他媽的,敢動我兄弟,給老子剁了這幾個狗雜碎。”
一聲暴喝,又殺來了四五十人,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大砍刀。
三個雷士大驚失色,邊打邊退,被逼在廣場的角落。
樊壯忍著疼痛爬起來,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臉大漢低著頭:“龍哥,我給你丟臉了。”
黑龍怒道:“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到下邑撒野,給我往死裏打。”
堂堂雷士被一幫混子群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有砍刀,最後被打的不成人形。
大路上警笛響起,隻是遠遠的看著,直到黑龍帶著人離開,才把奄奄一息的雷士送到了醫院。
金利來大酒店,雷妙可敷著麵膜,悠閑的喝著咖啡。
收到消息,不淡定了。
怒罵道:‘一群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春行樂,這筆賬老娘記下了。’
春行樂被揍了一頓,身上淤青,樊淼幫著擦了紅花油,才好了一些。
樊壯提著吃食闖了進來,春行樂急忙拉著被單蓋住身體。
“姐夫,你沒事吧,起來喝兩口?”
樊淼氣道:“就知道喝,早晚喝死你。”
樊壯嘿嘿一笑:“男人就好這口,你不懂。”
春行樂對樊壯的印象大為改觀,便陪著他喝了兩杯。
“回頭代我謝謝龍哥。”
樊壯一擺手:“不用,龍哥就是看不慣有人在下邑撒野,必須給點教訓。”
那意思分明就是你這樣的小人物還不值得龍哥出手。
“現在混社會是為了什麼?”
樊壯一愣,認真的想了一會,才說道:“喝酒玩女人,欺負人。”
春行樂都氣笑了。
“沒錢就是瞎混。”
樊壯氣的把筷子一丟:“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今天不是龍哥,你非被打出屎來。”
樊淼衝著樊壯的頭打了一巴掌:“好好說話。”
春行樂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你爸的手術費,你的彩禮,你都混成啥逼樣了?還不如出去打工。”
樊壯憋得臉通紅,卻無法反駁。
春行樂喝了半杯白酒,又吃了燒烤:“我想見見龍哥。”
樊壯摸出了電話,沒一會黑龍帶著兩個小弟來了。
“你想見我?”
春行樂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我想給你指條明路。”
黑龍不悅道:“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聽我的,保證你和你的兄弟都能過上好日子。”
黑龍聞言,坐了下來,麵色依然不善:“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