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是元寶天的打手,突然出現肯定不是來拜年的。
淩逐月被春行樂拉著手一路狂奔,氣的大罵:“神經病,你放開我。”
“手槍,對,你帶手槍了嗎?”
淩逐月掙脫,胸口起伏不定。
緊張的問道:“你想幹嘛?”
小區裏人來人往,心裏稍稍安定。
刀疤帶著幾個小弟追了上,春行樂再次拉著淩逐月跑路。
猶如無頭的蒼蠅在小區裏亂竄。
不敢回家去,不然阿姨也會有危險。
淩逐月上氣不接下氣,再次掙脫春行樂的魔爪。
“你發什麼瘋,信不信我把你弄進去吃牢飯?”
春行樂摸出電話打給雷豐。
“狗哥,我在琥珀山莊,以最快的速度,組織所有能組織的人手,封鎖小區。”
淩逐月這才感覺不對勁,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刀疤帶著人逼了上來,麵無表情的冷聲道:“自己走,還是我動手?”
春行樂微笑著:“大過年了別傷了和氣,有話好好說。”
刀疤見狀,後退了兩步,上次就著了道兒。
“這事和你沒關係,你可以離開。”
這是衝著淩逐月來的,這是為元寶天複仇來了。
春行樂收起笑容,轉身就走。
刀疤不放心的提醒:“奉勸你不要耍花樣,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淩小姐的人身安全。”
淩逐月終於弄清楚了情況,見到春行樂離開,帶著哭腔:“春行樂,你別走,別拋棄我。”
又加重籌碼:“保我平安,我做你的女人。”
“老子不稀罕,刀疤哥也許喜歡。”
一轉眼春行樂就消失不見。
淩逐月如墜冰窟,驚恐的對刀疤說道:“你想要什麼,盡管提。”
“少廢話,老老實實跟我走,不然現在就弄死你。”
粗暴的拉住淩逐月的胳膊,押著她向小區大門走去。
春行樂躲在綠化帶後麵,又給雷豐打去了電話。
“人呢?”
“路上,五分鍾。”
眼看著刀疤就要出小區,春行樂硬著頭皮追了上去。
“等等,這女人身材誘人,刀疤哥弄完了,能不能也給我弄弄?”
淩逐月又氣又狠,下意識的想掏手槍,可惜挎包在家裏根本沒帶出來。
刀疤目光狠厲,對著小弟吩咐:“動手。”
四五個小弟衝了上來,春行樂左躲右閃,對著門衛大喊:“這幾個地痞搶車位,還打人,你們管不管?”
琥珀山莊位於老城區,車位緊張,為了這事經常鬧矛盾。
門衛不禁頭大,大喝著出來:“不準打人,有話好好說。”
這麼一鬧,吃瓜群眾圍了上來。
春行樂像個猴子上躥下跳,嘴裏大喊:“還有沒有天理了,搶我車位,還想非禮我老婆。”
頓時群情激憤,對著刀疤幾個指指點點,紛紛譴責。
刀疤凶狠的抽出了砍刀,吃瓜群眾立馬閉嘴,遠遠的躲開。
看不慣的群眾躲到角落報案。
見到砍刀,安保也嚇的連連後退,嘴上勸解:“什麼事兒都好商量,千萬不要衝動,鬧出人命對誰都不好。”
春行樂一鬧騰,刀疤被堵在大門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