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還是個凡人,既然碰見了,又吃了我的金單,那我就不能讓你以後那麼簡單就死了,跟我來”說著,我就跟那個老頭走到了一個書房。
“拿這,好好看看這本練功心法,順便也試試你的能力。”
我記過書一看,靠,太誇張了吧,《神功》不是吧,就算你是個神仙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不過我還是照著老頭的說法把這本書看了,沒有想到,老頭說的還真是真的,我真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了,而且分析能力也特別的牛,哈哈。看完之後老頭又交了我怎麼運功,幫我打了根基,並且幫助我練到了第5重。而且也交了我些點穴、輕功還有就是拳腳功夫。然後告訴我可以去重生了,並且對我說以後要好好練,別丟吃了金單的臉,並且把我送到了閻王那裏,和閻王有多給我要了100年的生命,嘿嘿轉了。
等老頭走後,閻王問我回到什麼時候,我想了想說回到我來2008年,因為我畢竟生活在那個時候麼。
一切準備工作作好後,閻王把我在來到天上的一些記憶給抹殺了,然後讓我重生回去了,
之間白光一閃,我心裏喊到,我胡汗三又回來了哈哈。
“這是什麼地方,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我怎麼也說不出話呀,真是憋悶!”我心裏說,那個急呀,“我不會是又回到了娘胎吧!”答案是肯定的,要不你怎麼重生呀。人到底是怎麼活著的呢,是心裏還是腦裏,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從開始的心髒死亡確定了你完成了你一生的工作,886,你可以去天堂或者地獄報道了;到最後的腦死亡確定最終完成了你的生命曆程。新生兒是沒有思想的,我現在就有了思想,也算是侵占了本來就是我自己以後的肉體,無所謂了,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嗎。我現在有4個月大,再有幾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在人世上重新來過了。這簡直就是關禁閉呀?在這個黑乎乎的地方,全是液體,應該是羊水吧,是新生兒的營養基地,我不愛洗澡,現在確實泡在澡塘裏,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重生呢。在娘胎裏,我餓了或著渴了,就開始揣母親的肚皮,發泄著自己的不滿,我要營養,我很虛弱,不一會兒,感覺母親的開始進食。經過幾個月的慢慢長大,到了出世的時間,我感到醫院的氣氛,知道了自己馬上就要重臨人間了,心裏爽呀,終於從牢獄中解脫了,我稱母親的肚子是我的牢獄,^_^!“胖小子,8斤6兩,恭喜了,小家夥好可愛呀!”醫生對著大家說。
1988年6月1日,淩晨4點25分8秒,我,李天,又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我原來生活了20多年的世界上,我真想大聲的喊到,“我又回來了!”幸虧沒有喊道,要是真的喊了出來,不得把所有人嚇死,嚇不死,我也出名了,說不定又要被一些科學家進行研究了,“什麼非人類基因呀,是不是來自火星品種等等,想起來就發汗。”
我捂著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說出話來,看到這樣,醫生說:“你家這小子還害羞呢,怎麼會捂嘴呀,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小子哭起來吧。”說著,照我的屁股輕輕的打了起來,還沒落上幾下,我就開始大哭起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聲音太大了,讓你憋這麼多天,從一個封閉的空間裏,你的聲音會更大地。我的哭聲引起母親的關注,把我收拾幹淨後,醫生就把我送到了育嬰室,對我親戚說,過會兒去育嬰室看孩子去。剛做母親的喜悅,就被分開了,心裏很是戀戀不舍。分開的時候,我仔細打量了下母親,還是我原來的母親,沒想到年輕時的母親是那樣的漂亮,剛生下孩子的母親是天下最漂亮的母親。在去育嬰室的走廊裏,看到父親,還是那個我記憶中的樣子,父母親跟我分開3年了,沒想到我們竟然是這樣的又重新相遇。在育嬰室,有好多小嬰兒,都好小呀,我出來就8斤6兩,怎麼說也是老大呢(我說的是體重)。育嬰室有100多平方米,有80個床位,床是很小的那種,(放的下你就行了,你以為你多大了?
作者語)這隻是其中的一個育嬰室,我的床位號是“10樓第46室66床”,年輕的小護士,給我洗澡後,把我抱好放到了床上,拿起我的床號,又填了張,就拿起來走了。
小護士,女,看年齡也就17、18歲的樣子,戴著白色的護士帽,穿著護士短裙,長及到膝,兩腿著白色的長筒襪,平底鞋,有165公分高,長的白白嫩嫩,身材勻稱,五官端正,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好靚呀!我喜歡!我原來可沒有這種想法呀,難道這就是我隱藏的第二性格嗎?好色?老天呀,你不要再給我開玩笑了,難道我這麼小就有了色狼本色。上帝說:“食色性也,君子好色,取直有道,空即使色,色即使空,好好的過的生活吧,你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解開你的封印,就不錯了,要不你這生沒有這麼平凡,你想恢複本性還早著呢?”空空的天空上,上帝這樣說著。重生的道路是艱難的,再艱難的路我也要走過,隻有嚐試過,才不會在新生中留下任何遺憾,好好把握自己的新生吧,好色就好色吧,新生活,我來了!獨自的呆在育嬰室,我隻有用哭聲抗議我的不滿。一時育嬰室的大部分小孩子,都哭了起來,形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空前哭聲陣育嬰房的狀況!我的哭聲很特別,很有帶頭作用,就像在大合唱中的總指揮,我大聲哭,他們也特大聲,我小聲哽咽,他們也是小聲哽咽著,你們以為我想呀,是沒有力氣了,畢竟是剛剛出生嗎?
10幾個護士的到來,也沒有控製中這種場麵,忙的她們團團轉,哄了這個再哄那個,80個嬰兒室有50多位新生兒,有的4、5天,有的才出生,都在用哭聲發泄著自己的情緒,不滿呀或者是獨自餓了,什麼原因都有,我又不是神仙,具體是什麼緣由,我這個當事者也不清楚。反正就看著這些護士姐姐,拿著奶瓶跑來跑去。我想說話,突然感覺自己說不出來,怎麼回事?哭聲中,看她們這樣子,我心裏高興的不由自主的想說“爽!”但是說不出來,突然鬱悶的想哭,難道這就是不平凡嗎?是個啞巴,難道這就是不平凡嗎?上帝封印我說話能力的事情我當然不知道了。我哭,我大聲的哭,發泄著我的想法“我不要當啞巴呀,上帝呀,讓我死吧!”她們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還是忙來忙去,當送我來育嬰室的小護士姐姐把奶瓶拿到我身邊,把奶嘴送到我嘴邊,群哭的聲音突然停止了,“怎麼回事?”她隨意的說,她看了看我,又把我的奶嘴給拔了出來,我剛剛鬱悶著發牢騷,發現剛放到自己嘴邊的小奶嘴又被人給奪走了,心裏那個氣呀!“還我奶瓶,我要喝奶,還我……”我心裏的聲音形成了我的哭聲,哭聲宣泄著我的再次不滿,這種做法簡直就是虎口奪食,要是我能起來,我非的和她拚命。看看自己的小體格,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哭,一時又哭聲大起。奶嘴的再次光臨我的小嘴,哭聲又停了。“原來是你這個小家夥在搗鬼,姐姐們,來看呀,是這個小家夥在搗蛋呢?”她對著她們10幾個同事說到,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高興的對大家說。“怎麼回事?”說著,她們向我這裏走來。我旁邊的嬰兒床附近多了10幾個腦袋,好大呀!我這麼小,她們看起來就是好大呀,不要瞎猜呀,我可不是說別的。這個小護士把我的奶瓶又拿了下來,我又大聲的哭,一時,育嬰房又傳來大合唱,奶嘴一到嘴裏,我不哭,大合唱突然暫停,偶兒傳來幾下哭聲後的哽咽聲。“這小家夥,好可愛呀,剛出生就弄這麼大的場麵,我來這裏這麼多年,也沒碰見過這麼奇怪的事,有意思!”一位年長的護士說。“是呀,我也沒碰見過。”“我也是,這小家夥真有意思,”“……”“我也是,好可愛呀,看,他的小弟弟也很小呀,”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暈,我才這麼小,怎麼說到我的小弟弟了小呢?要是真長個大弟弟,你們不得嚇死,真是鬱悶死我了。我還有隱私呢,怎麼可以這樣大聲說別人的隱私呢,我的真的好小嗎?我本來就是剛剛出生的,暈!”我聽到後,很不爽,杜絕再喝奶水,我大哭抗議著。“乖乖,不哭,喝了這個吧,這個很有營養的,剛出生一直哭,對身體不好的,乖!”還是送我來的這個護士姐姐對我說,我還是不喝,一時我的哭聲又引起大合唱,護士們知道了隻要我不哭了,其他的孩子們就好辦了,就開始想辦法逗我玩。開玩笑吧,我剛出生,眼睛還沒睜開呢?沒睜開,你怎麼能看的見什麼育嬰房來,看見小護士了,看見其他小嬰兒了,還有那些護士了??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能感覺到,我剛出來就感覺到自己的母親、父親、還有我的親人們以及接生的醫生護士們。天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就是天知道,所以我才知道,不管這些了,我還是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用的我的淚水換取說我小弟弟壞話的懺悔。看她們弄的手忙腳亂的,心裏說“看你們怎麼辦?”已經有護士跑出去,看來是找人去了吧,我才不管呢,大不了送我回母親身邊,就可以喝母親那甘甜的乳汁了,我才不喝這裏帶奶嘴奶瓶裏的奶水呢?我哭,我哭,我繼續哭,看她們的樣子,我就高興。我手舞足蹈起來。兩個小手在空中亂抓,也不管她們一直扶著奶嘴努力的要喂我。忽然,感覺我抓住了一個軟綿綿的,像摸饅頭的那種感覺,好舒服呀,我停止了活動,這是奶嘴也送到我的嘴邊,我也忘了不要喝,還是不自覺的喝了起來,這是大合唱才結束。原來無意中,我雙手觸摸到了送我來的小護士姐姐的大乳房,誰知道什麼願意,她沒戴乳罩,她在低頭給我喂奶的過程中,被我的小手給抓了個正著。她扶著奶嘴,我喝著,我摸著。“這小家夥真色呀,長大後也是小色狼?用奶嘴喝奶,還得摸奶,才能喝,真是怪事,怪事年年有,怎麼都讓我們給碰上了,哈哈!梅子,看來這小子和你有緣呀,他媽媽得奶水還沒碰呢,就先碰到你的了,正是有意思!”其中一個護士說這個護士姐姐。“暈,我是色狼?我色嗎?我抗議!”但是我沒哭,我隻是用手抓的更緊了,這個叫梅子的護士姐姐臉上紅紅的,打下去我的小手,我就不喝奶,就想發飆,發飆就是哭,(哭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器,我從小就知道,那是我前身從我的孩子裏那裏得到的經驗,想起我原來的家庭,唉,算了,我還是忘了吧,現在我是一個新的小生命呀,想的少,煩惱就少,想多了,煩惱就多了,第二性格對我開始性格也並不是很排斥的,隻是原來的性格已收封印,對於後天想起來的,隻要不想記起,第二性格的就會默默的把它在隱藏起來,就好像我第二性格,被深深封印了20多年一樣。)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就形成了現在局麵。我喝著奶,摸著梅子的右乳房,閉著眼睛高興的樣子,旁邊幾個護士在我附近看著我,又看著梅子護士,小聲的嘀咕著什麼。我才不管呢,我喝著,我摸著,一會兒,我就睡覺了,太困了,我該好好睡覺了。我睡著後,梅子留在我的旁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醒,要不等我醒了,再哭,她們又得再麻煩了。梅子看著我吃飽的睡相,又用小手把我眼角的淚水擦幹,輕輕的生怕驚醒我,忙完後,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著我,剛才抓她的右乳房,心裏感覺怪怪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保養了這麼多年的乳房,第一次竟然被我,一個剛出生的小男孩給偷襲了,想想剛才發生的事,現在還感覺到不可思議。這麼小就摸小姑娘的乳房,長大了還不是個大色狼了。我抗議這麼說,我很小,喝奶摸乳房是我的天性,我找不著乳房,喝不著奶不得把我餓死,沒想到我第一次對乳房得認識,竟然不是母親的乳房,竟然是個不產奶的乳房,我嚴重抗議我的第一次喝奶經曆,我要再重新來過。(那涼快去那裏歇著去,我寫作很累的,作者汗顏,再來一個還不是折騰我呀!)剛出生,還沒怎麼步入社會,就弄了個小色狼稱號,我比竇娥還要冤呀!暈,我是色狼?我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