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e真的沒有告訴南立德,他一個人找上了門。
南汐不知道宮時哲跟他說了什麼,反正lite離開的時候臉色非常難看。那表情像是隨時要赴死一樣。
“放心吧!他暫時不會告訴南教授,他肯定也在賭,賭你敢不敢報警。”lite走之後,宮時哲就走了進來。
宮時哲在外麵穿得是西裝,總給人一種精明能幹的感覺。他穿家居服的時候,眼鏡摘掉,才像一個剛畢業大學的實習生。
“他有沒有說密碼是什麼!”南汐正在研究箱子,這個箱子是特殊定製的。錯了三次就永久封存。
“沒有,他不會說的。他好像篤定我們打不開一樣。”
兩人正在說話,南汐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是她專門給沈知予設的鈴聲,獨一無二。
今天她一天都沒有找過沈知予,沈知予肯定是想她了。
南汐的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向宮時哲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南汐都不想要沈知予知道她在異性家裏過夜。
雖然她跟宮時哲連朋友都算不上。
宮時哲笑了笑,示意自己清楚,然後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低頭看手機。
“喂!沈知予,是不是想我了!今天太忙了,就沒有去找你。我明天有空肯定去,愛你。麼麼噠!”
掛斷電話之後,南汐的嘴角還在帶著笑。
但想起沈雪的事,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宮時哲所說的開鎖大師來了。
在傳統印象中,一般稱之為“大師”的人都是上了年紀的。
但宮時哲叫來的這個大師非常年輕,看起來就跟南汐他們差不多。
南汐蹙了蹙眉,這個“大師”太年輕了,她有點不相信他的技術。
像是看出她的疑慮,宮時哲小聲解釋道:“他家是家傳的手藝,你別看他年輕,他很小就接觸這一行了。”
雖然宮時哲這樣說,但是南汐還是不信。
家傳的手藝多了去了,但是哪有老牌的大師有經驗。
“你好,請問這個箱子能不能打開!我焦急用裏麵的東西。”
所謂“大師”還染著黃毛,南汐甚至覺得這個人就是二愣子,看起來太不靠譜了。
“能不能打開讓我先看一下!看清楚了再給你們答複。”大師穿著豆豆鞋走了過來,一仔細研究桌子上的箱子。
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眉頭舒展,南汐在旁邊看著心裏不免嘀咕:“不會是個騙子吧!”
而是這是大師幾天沒洗澡了,整個屋子都是他身上的味,難聞的讓人犯嘔。
宮時哲把窗戶打開,微風吹了進來,那味道才好受一些。
為了表示禮貌,南汐都沒有捂著鼻子,她快要窒息了。
大師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像是臭腳丫的味道又像是魚的腥味。
而是他的頭發都粘在一起,油得都可以拿去做菜了。
大師還靠得這麼近,南汐想後退,又怕這個像精神小夥的大師把箱子弄壞。
她隻得強忍著惡心感繼續站在原地。
“能解開,但需要時間。”大師發話了,說話的時候還一抖一抖的,南汐都怕他突然搖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