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去南立德的書房,他書房不會上鎖,家裏的任何人都可以進來。
表麵上,他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背地裏,卻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南汐知道,南立德不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這裏。
這裏太不安全,他沒有那麼傻。
南汐坐在南立德經常坐得位置上,仰著頭,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另一邊,沈知予走了一個半小時才到家。
走了這麼久,但他臉不紅氣不喘。
已經走過無數次的路,怎麼可能會覺得累。
他剛打算把鑰匙插在鎖孔裏,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有強迫症,就算是鎖孔這麼細微的東西他也喜歡把它擰平。
習慣成自然,久而久之,他鎖門的時候都會把鎖孔擰平。
這麼久了,從來沒有哪次歪到一邊去。
領居們也不會閑著無事來開他家的鎖,那隻有一種證明,他家的鎖被人開過。
沈知予在樓道裏找到了一根木棍,他家沒有什麼重要東西。但誰都不喜歡被人亂翻自己的家。
他輕輕地把鑰匙插在鎖孔裏,動作緩慢地把它擰開。
他以為是小偷,偷東西偷到了他家裏。
他先把門打開一條縫,裏麵漆黑一片,外麵的車燈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影影綽綽。
隻能模糊地看到裏麵的擺件,但是沒有發現人影。
沈知予摸著黑走了進來,他特意放輕了腳步,懷疑那個人在房間裏。
他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間,還是沒有發現,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沈知予把燈打開,家裏確實沒人,但他家的門被人打開過。
這一點,他很確定。
難道是小偷翻了他家的東西發現沒有值錢的就走了!沈知予不禁悶聲自問。
觀察了四周,發現家裏的東西都沒有被翻過,還是原樣的擺在原來的位置上。
沒有翻東西,那就不是小偷。
沈知予來到臥室,家裏就南汐的化妝品護膚品貴一點,其他的都不值錢。
床頭櫃上,口紅下麵壓著一張紙條。
因為有口紅的遮擋,沈知予隻看到“沈雪”兩個字
內心咯噔一聲,沈知予把紙條拿了起來,紙條上明明白白寫著【沈雪被南立德強奸。】
字跡很潦草,寫的人可能太心急又或許心痛。紙張還被筆給戳破。
憑著一張紙條,沈知予是不可能相信的。
他仔細研究起了這張紙條,紙張可能是從某一筆記本上撕下來的,撕得歪歪扭扭。
是誰把這張紙條放在這裏?為什麼不當麵給他?
沈知予還在家裏發現了男士的香水味,這味道他聞過,在一個人的的身上。
隔天,沈知予就找到了那個人——秋桌。
“我沒有證據,我找了很多方法,但是都找不到任何證據。”秋桌一把抓住沈知予。沈知予第一次在他眼裏看到無助地表情。
秋桌抓著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哥,你相信我,我說得都是真的。沈雪那段時間很不對勁,有一次我在她手臂上看到了勒痕。我問她,她就說是不小心弄到的,但是她自己怎麼可能會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