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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昏暗的甬道中,陰暗且潮濕,透著一股子發黴的氣味,盡頭之處傳來陣陣的鞭撻,夾雜著男人的質問聲。
“說,姓褚的小雜種在哪?”
甬道盡頭的一間石室內,雖然四周鑲嵌了不少的夜光石,可石室內依舊昏暗無比。
石室牆壁之上,布滿了斑斑血跡,夜光石也被血跡覆蓋,散發著邪異的血光,詭異至極。
一名赤膊上身的青年,一臉猙獰,滿身汗水,手中提著一根鋼背獸毛編製的皮鞭。
在青年對麵則是一個十字型的木架,其上捆綁著一名女子,她披頭散發,衣衫襤褸,其上滿是幹涸的血汙,嬌軀更是布滿鞭痕,從其衣著上依稀能夠看出,她先前穿的是一件白色素裙。
啪!
青年抬手就是一皮鞭抽打在女人身上,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下手之狠辣簡直令人發指。
任憑皮鞭抽打在身上,女人痛的全身顫抖,可依舊緊咬貝齒,眸光中滿是憤恨之色,一語不發的瞪著青年。
“還不說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受多久。”青年凶相畢露,手中的皮鞭再次揚起。
“等等!”
就在這時,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青年轉頭看去,在他身後始終坐著一名中年人。
“怎麼了?周叔。”
“沒什麼,再打她就死了,先給她喂幾顆療傷丹,那個褚旭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從她嘴裏問出飼靈丹方要緊。”
中年人目光平靜,眼中沒有絲毫波瀾,看向女人的目光如同看著一個死人。
青年卻是撇了撇嘴,朝著一名手下示意了一下,那名手下連忙取出一顆丹藥,走到木架前將丹藥送到了女人嘴邊。
“不想死就吃了它。”
女人眼眸微合,看也不看那丹藥一眼。
那名手下見狀,也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另一隻手直接掐住女人的嘴,硬生生的女人的嘴掰開,強行將丹藥塞了進去。
見女人要吐出來,他粗魯的捂住女人的口鼻,硬是逼著他吞下了療傷丹。
“上官明月,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說出飼靈丹方,還有姓褚的那小子在哪,我給你一個痛快,免得受這皮肉之苦。”青年掂了掂手裏的皮鞭,一臉病態的獰笑著。
這被捆著的女人正是明月樓的上官明月。
在褚旭凝結金丹的時候,天悅也發生了巨大的動蕩,四海樓雷厲風行的襲擊了數個產業,用強硬的手段吞並了商鋪,讓人深思的是,執法隊竟然都默許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明月樓,三層的樓閣被夷為平地,就連上官明月也被四海樓的袁野抓走。
顏如意此時剛好不在天悅,而是返回了季風平原。
蘇乘風也隻是象征性的譴責了四海樓的過激行為,不過四海樓卻不為所動,更是放出話來。若是蘇乘風想要人,那就用飼靈丹方來換。
若是簡單的拿出飼靈丹方,蘇乘風倒是無所謂,可畢竟有道心契約,若是他隨意將丹方交出,那便是違背了契約的內容,定然會使道心受創。
與之相比,一個上官明月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他也在四處打聽褚旭的下落,此事隻有找到褚旭這個丹方的所有者,才能得到解決。
就在蘇乘風周旋在四海樓時,天悅上空異象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