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保增同樣點頭。
陳嶽在這時候收回了文氣,瞧著溫萬先這個蓮批笑道:“我這文氣有什麽特殊的?”
這話陳嶽看似詢問,
實則試探,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文氣和旁人文氣的不同處。 畢竟陳嶽是當局者迷。
“文氣之所以是文氣,就是有著人心中所學打底,因此縹緲繽紛,燦爛錦繡,瑩瑩如同光火,能夠照耀一方,讓人一看文氣,就知道是飽學之士,正直之人。”
溫萬先說道:“至於你的文氣,黑白摻雜,更有濃煙,剛剛我粗略看去,感覺如同濃雲黑霧,不見光明。”
濃雲黑霧,不見光明……
陳嶽點點頭,他在文氣籠罩中,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這樣的文氣,幾乎囊括人心鬼蜮,你怎麽就這樣駕馭了?”
溫萬先問道。
這樣的文氣應該好好提純才行。
陳嶽沒有扯什麽大道理,隻是說道:“這就是《蓮兒春》帶來的反饋。”
其實陳嶽能夠駕馭這樣的文氣,還有一項心理優勢,那就是他是搞搬運的,因此在蓮兒春帶來影響方麵,陳嶽是一分為二的看待:利益這方麵,是陳嶽自己的辛苦費,負麵影響,全都是原作者的鍋。
隻是這在溫萬先聽起來,卻聽到了一種灑然:這是陳嶽自己的選擇,你所熱愛的,就是你的生活。
“都是蓮兒春太黑暗了。”
溫萬先感慨了一聲。
就在這會兒聊天的功夫,平安寺這邊又來了幾個人,其中之一就是吳瑜慶,他是接到了刑一善的符篆, 專門來這邊找回場子的。
“刁春保!”
吳瑜慶看到了刁春保之後,滿臉都是怒火,他因為和刁春保的一場戰鬥,臉麵丟盡了,現在急切和刁春保再鬥一場,盡展所學,洗刷自身的恥辱。
刁春保看著吳瑜慶,冷笑了一聲。
吳瑜慶立刻就要動手。
“你先不要動手。”
陳嶽止住了吳瑜慶,說道:“我剛剛有了一點新想法,讓我先驗證一下,你在旁邊,也算是為我掠陣,倘若我抵擋不住,你再同他拚鬥。”
吳瑜慶看向陳嶽,他和陳嶽並不熟,但是從剛才的文氣上,知曉陳嶽的水平,也並不認為陳嶽是刁春保的對手,由此點了點頭。
不僅僅是吳瑜慶在掠陣,就連旁邊的刑一善,宋保增,乃至於溫萬先,全都在給陳嶽掠陣。
刁春保在圍觀之中,目光看向了陳嶽,滿臉的不爽,知曉和陳嶽動手,自己多半就扮演一個挨打的角色,稍微重手,這些人就要插手進來。
陳嶽在這時候,卻低下了頭。
“文壓!”
文氣從陳嶽的天靈上直麵向著刁春保而來,黑壓壓的文氣,一下子將刁春保給籠罩在內,讓刁春保在這時候,如同墜入到濃雲密霧之中,並且這文壓還在壓製著他的身體移動。
“明暗八打!”
陳嶽縱身,向著濃霧之中而去,這是他的文氣,他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溫萬先在外麵摸著下巴,適才他感慨蓮兒春黑暗,現在他瞧著陳嶽的手段,感覺陳嶽也有點太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