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江大人開玩笑了,我找郡主要您的魂魄隻是想為您找一個更好的肉身,這個肉身已經被郡主的魂魄所占,而且卿離天君還囑咐帝璽要吞噬您,這個肉體對您來說已經是一個不可用的容器了。”
司情賠著笑臉,說得貌似很真誠,隻是可惜,彌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因為與帝璽共有一個軀體,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調用帝璽的意識,又怎麼可能被司情所蒙騙?
“既然你如此說,那麼,給我找的新肉身呢?若是沒有,莫怪我手下無情。”彌江明知道司情在說假話,卻沒有當場戳穿,甚至還陪著司情演起了戲、
“這……”這問題一下就難倒了司情。倒不是因為別的,本來他就隻是信口胡謅,希望能夠蒙混過關的,哪裏想得到彌江居然說什麼就是什麼,非要他拿出個肉身來,夜城之中不是沒有人類,隻是那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肉體凡胎,彌江是絕對不會看得上眼的。
可除此之外,這裏也不會有別的人能夠拿來使用了。總不能把寧意推出去把?說到底司情也是魔界的人,魔尊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推出去作為擋箭牌的。
“既然你說不上來,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彌江說著,周身靈氣暴漲,明明卿離天君已經封了帝璽的靈氣,可彌江仍然能夠用帝璽的身子爆發出極其可怕的靈氣。
司情見狀連連後退幾步,美酒撒了一身仍然不自知:“你怎麼可能還能使用靈氣?明明卿離天君已經……”
“他封的是那個附靈的靈氣,又不是我的。”彌江隨口回答,人已然貼近到了司情的身邊,一抬手,就將司情給拎了起來、
司情見彌江果真起了殺心,便幹脆不再恭順,他的靈氣也立刻爆開,與彌江的靈氣糾纏在一起:“彌江大人,休怪司情手下無情了。”
“豎子焉能與日月爭光輝?”彌江獰笑一聲,一腳將司情踹飛,竟是一點兒力氣也不費。
司情仗著有靈氣保護,倒是沒有摔得特別狼狽,可是彌江這一腳結結實實踢在身上,不可謂不痛。
也從這一腳上,司情確認了自己與彌江的差距其實並不大。
彌江到底已經沉睡多年,現在所用的軀體也一直不曾是她自己使用的,因此使用起來也有一定的滯澀感,也正因為如此,彌江的實力才不能全部發揮,也才會在提中他一腳之後,仍然讓他能夠安安穩穩站定。
司情相信,若是他踢中了彌江一腳,彌江一定不會穩穩站在地上。
“彌江大人,冒犯了。”司情心中有了譜之後,下手便不再留情,彌江先時還對司情有些輕忽的意思,可是幾招下來,她就訝然發現這個人無論是靈氣還是拳腳功夫,已經全然不似百年前,她所見過的他了。
這一下,彌江也不再敢輕敵,倆人的靈氣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一拳一腳帶著風不說,即便被對方格開,也不免把屋子給打得震三震。
夜城之下的建築物不能說是不堅固的,可是彌江與司情的對陣,卻險些把司情的住所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