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璽也幹脆拿腔作勢了起來,畢竟她這個郡主名頭也不是說著玩的,雖然平日裏她看起來溫和了一點,但是真要拿出郡主的威風,她也是能夠做得好的。手機端
兩相威壓,鄭義這會兒總算是感到了一點壓力:“好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還能說出什麼花兒來。”
這樣一來,這一場傾國之戰之最神的一幕便果真拉開了序幕。
這一出戲,滄朔的假皇帝和壁國皇帝倆倆對峙,壁國大將軍與滄朔大將軍倆倆對峙,而前軍之,武安君白起與籍籍無名許佳仁又綻開了第一輪衝鋒。
這樣神的大戰局麵,古往今來何曾有過?唯有這些人的出現,才湊成了這樣神的戰局。
“陣前簡陋,無酒無茶,隻有三江水燒開了,甘甜爽口,若是王爺和帝將軍不介意,不如以此代酒,先幹為敬了。”鄭義與他們待在營帳之,卻都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說他們在聊天不假,但說他們也是在認真感知戰局,倒也不錯。
這三個人之,隻有帝璽是最為輕鬆的,像是真的隻是來找鄭義閑談的一樣。畢竟一來,她的身子支持不住她過多思慮事情,她隻能盡量能少想一些少想一些,二來,前軍乃是白起的主力,她信得過白起。
因此,帝璽算是這一場談判當最為淡定和心境放鬆的人了,而這樣的放鬆,無形之也給了鄭義不少壓力,這位順風順水了一生的將軍,在麵對夜月明和帝璽的時候,終於開始有些驚慌失措了。
“鄭將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小王來跟鄭將軍聊天卻不是為了喝你一點熱水的,咱們也長話短說,直接開門見山了吧。”夜月明一甩袖,說道:“你們迂回到祁連山之後的那一支隊伍已經被小王的人攔下來了,他們不會回援也不可能再王前進,你這一支隊伍已經算是廢了。”
鄭義端著水的手抖了抖,但也還算鎮定:‘早猜到了,之前有跟他們說過,每個時辰都必須給我傳信,但是我已經有兩個時辰沒有收到他們的信息了。’
“你倒也還算機敏。”帝璽笑了笑,隨便回了一聲之後便不再作聲了,反而是夜月明,他似笑非笑地看著鄭義,說道:“既然你連這樣一支小隊都被小王處理掉了,那麼你現在還在負隅頑抗什麼?莫非你是覺得你還有別的辦法能夠讓小王覺得害怕你不成?”
鄭義倒也算是個豪爽的男兒,他搖搖頭,語氣平靜:“自然不是,王爺,這裏沒有外人,咱們也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您是誰?您是滄朔最出名的皇子,是滄朔士兵曾經的最高信仰,雖然本帥當初並沒有與王爺您有過接觸,但是本帥也知道王爺是何等人物,也知道你對滄朔的軍隊有多麼了解。您既然已經截斷了祁連山的部隊,那麼這回您來必然是有恃無恐的了。”
夜月明聞言,略頷了頷首,隨即說道:“有恃無恐倒也算不得,隻是有一點,小王既然敢來,那麼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
帝璽一聽險些笑出了聲。別人不知道真實情況是怎麼樣的,不代表她不知道了。夜月明哪裏有做過什麼準備,完全是想到哪兒坐了哪兒。這人明明剛進壁國大營拽著她去找了鄭義,哪兒有時間做什麼安排和部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