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璽隻覺得一口濁氣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的,恨不得把連城的耳朵給擰下來才算解氣。
“好了阿璽,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連城拿捏帝璽的命門可以說拿捏得相當到位,他知道帝璽最受不了的就是親近之人的撒嬌賣萌了,不管男女老少,這一招在帝璽這裏都可以同吃。
因此,連城一服軟,帝璽就有些守不住了。
她板著一張臉,還想故作威嚴,可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繃住。
一會兒之後,帝璽就破功了:‘我可真是要被你給氣死了。’
“這就是了嘛,阿璽最好了。”連城晃了晃帝璽的胳膊,說的格外開心。
帝璽最受不了這樣的賣萌,也隻能對著連城投降了:“好了好了,我啊,算是服了你了。”
“阿璽,我特地趕來找你,雖然說有點兒不負責任,但是對你卻是一片真心的,希望你不要懷疑我的一片心意。”連城知道自己這麼貿貿然來,多少還是讓帝璽覺得心中不快了,可惜就算帝璽再如何覺得不開心,連城都不覺得自己做的有錯。
畢竟在連城心裏,天下蒼生固然重要,但是帝璽一樣重要。
如果沒有了帝璽,他這個皇帝做起來其實也沒有滋味。
當然,這個想法連城也不好意思,也不敢跟帝璽說,否則帝璽一定會生氣的,甚至還有可能告狀。
帝璽搖了搖頭,又長長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道:“行了,連城,咱們也不說廢話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琉璃塔不是一般的地方,不是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連城雖說可以確定是蘇君離了,可是直到現在,他仍然隻是一個平民百姓罷了。
身為平民,連城哪裏有能力來琉璃塔?
連城有些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頭,然後小聲說道:“是司情。”
又一次聽到司情的名字,帝璽簡直是要被司情給氣吐血了:“怎麼又是他?”
這家夥去一次錦城竟然給她惹出了這麼多事兒,這讓她如何是好?
帝璽突然就有了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也不能怪司情,你離開南疆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我自然心中擔心,正好司情來報信,我就想到通過他來找你了。”連城聳了聳肩,竟然還不忘幫司情開脫。
帝璽氣得吐血,指著連城的手微微顫抖,許久之後,她才惡狠狠說道:“我是管不了你了,一會兒讓你父親來管你。”
反正阿橫也在這裏,兒子見了老子,總沒那麼多大道理可以說了吧?
她不舍得教育連城,可不代表別人就不舍得了。對連橫的手段,帝璽還是有把握的。
一聽到自己的父皇也在這裏,連城的臉頓時就綠了:“阿璽,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麼?”帝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連城:‘我也沒有想到過會在這裏遇到阿橫,不過阿橫的確在這裏。“
聽到老子在這裏,連城頓時就心生怯意,就差現在就腳底抹油溜了:’怎麼辦啊?怎麼辦?》阿璽,要是讓父皇知道我把國事扔了就來找你,他一定會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