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此時此刻,寧意已經重新站了起來,身上開始泛出了紅光,看起來格外嚇人。
連城認得這樣的光芒,因為寧意是魔尊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魔尊越戰越勇的性子大家也都是聽說過的,因此,看到寧意身上的紅光,連城便不再繼續上錢了。
他不能拖後腿。
“西王母,你竟然沒有跟我說,你們這個同伴是魔尊。”白澤一臉好整以暇的樣子,似乎是他們跟傾淵對敵,對她來說就是一場笑話一樣,他非但沒有搭把手,甚至還開始說起了風涼話。
後傾淡淡瞥了一眼白澤,點了點頭:“他還沒有覺醒,還不算真正的魔尊,不過就算如此,他的力量也太驚人了。”
“所謂覺醒,不過就是魔尊拿到了他的法器罷了,魔界法器丟失多年,魔尊豈不是永遠不可能歸位了?”白澤對魔界的事情似乎格外了解。
後傾聽到白澤這麼說,也不由得揚了揚眉:“你好像對魔界的事情了如指掌啊。”
白澤聽到後傾這麼說,頓時笑了起來:“如果我說,魔界的法器是被我拿走的,你信麼?”
後傾一愣,整個人都差點後退了起來:“你說什麼?”
“看來你不太相信呢。”白澤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點兒都沒有被眼前的戰局影響的意思:“當初,是我從魔界,帶走了魔尊的法器,也是因為魔尊的法器,才會有了如今的琉璃塔。”
“什麼?”白澤的話越來越玄乎,讓後傾徹底逮住了。
“看來你是不太相信,不過這也難怪,就像這個世間知道琉璃塔存在的人少之又少一樣,誰又能想到我白澤是從魔界出來的。”白澤遙遙一笑,笑容卻有些說不出的味道在裏麵。
後傾自認跟白澤認識的時間不短了,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根白澤的關係都不錯,可是白澤如今所說的事情,卻是後傾一點兒都不知道的。
白澤欣賞著後傾眼底的詫異,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你果然還是很不了解我,當初,我在遊玩完三危山之後,便說要出去遊曆天下了,然而,離開三危山後不久,我就遇到了當初的魔尊,也跟著他一起去了魔界,彼時我尚且還沒有成為神獸,因此在魔界內,我遊離了很久很久,後來,魔尊說他快要死了,讓我帶著法器離開魔界,也算是成全我們之間的一段友情,我也因為偷盜出了魔界法器,從而變成了神獸。”
白澤說到自己跟曾經魔尊之間的交往,卻沒有一點兒難過的意思,好像他們之間不過就是萍水相逢,不過就是一段時間內的一段偶遇罷了。
後傾聽到白澤這麼漫不經心的話語,說是不奇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為什麼你能這麼淡定?”
“這是魔尊送我的禮物,我為什麼要因此覺得驚訝?”白澤卻淡淡看了一眼後傾,顯得非常平靜自如。
“你的心態竟然是這樣的,我竟然從未發覺。”後傾忍不住咋舌,似乎格外詫異於白澤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