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你隻是一個附靈,但是你的聰明勁可真讓人討厭。”彌青說完,一個閃身又出現在了帝璽的身後,然後隻聽得哢哢兩聲,帝璽隻覺得自己的雙臂像是有什麼巨大的疼痛襲來一樣,一時間竟然連叫都忘了,隻有臉上的汗水可以表現出來此時此刻帝璽的巨大痛楚。
“這隻是小懲大誡,所以防止你逃跑罷了。’彌青說完,站起身子,一個縱身又飛到了後傾的麵前:“現在改輪到你了。”
“呸。”後傾毫不客氣地對著彌青的臉頰吐了一口痰,可是彌青戴著麵具,這樣的侮辱顯然並不能讓他如何。
“你會為你的動作付出代價的。”彌青說著,伸手對著後傾就出了殺招,然而後傾何許人也?就算他因為死亡已經失去了大部分靈氣,卻仍然是三危山之主,是西王母,怎麼可能是一個區區妖使就能讓他斃命的人物?
在彌青的手下,後傾騰挪躲閃雖然有些倉皇狼狽,卻到底不落下風,也算是纏住了彌青。
帝璽的雙手骨頭被彌青拗斷,此時此刻除卻疼痛之外,她什麼都感知不到了。
可即便如此,帝璽仍然在努力聚集自己的精神去觀看後傾和彌青的打鬥。
因為她的潛意識告訴她,彌青一定是某個相熟的人,最起碼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人物。
她想看看,能不能從彌青的身手之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彌青就像是一個帝璽從未見過麵的敵人一樣,明明看身形,帝璽總覺得似曾相識,可是真的打起來,帝璽卻愕然發現,彌青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來自於妖界的,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出來此人到底師承何方。
帝璽咬牙忍住了巨大的痛意之後,開口喊道:“想辦法逼出他的絕招,他在隱藏自己的身份。”
後傾聽了這話卻隻是苦笑:“我畢竟不是全盛時期的我了,能跟他周旋不讓他占上風已經不易。”
帝璽看得出來後傾的每一次回擊都是有些有心無力的,若是真的能製服彌青的話,後傾怎麼會跟他周旋這麼久?
想到這裏,帝璽的心中也急切了起來。
“別怕,讓我來。”
帝璽最著急的時候,身後卻突然響起了連城的聲音。
帝璽心中一驚,幾乎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你快跑。”
“你把我連城當成什麼人了?彌青不是在等我麼?那現在我來了。”連城說著,小心翼翼攙扶著帝璽坐下,然後輕輕吻了一下帝璽的額頭:“你身上有傷,等我製服了彌青,再來幫你療傷。”
“連城你別發瘋了,聽我的話,別去。”帝璽卻鎖眉,聲音格外緊張:“你去就是去送死,你明不明白?”
“不管怎麼說我好歹也掛著一個天君的名頭,除非我自願死亡,否則大概一個妖使沒有辦法製約我?”
“你是真的笨還是假的傻啊?你是天君麼?你現在得到當初自己作為天君的全部力量了麼?現在莽莽撞撞上去,非但於事無補,甚至可能拖了後傾的後腿。”帝璽氣得想打人,可惜她的雙手骨頭都被彌青給拗斷了,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