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離也好,連城也罷,他們都不敢想象,等有朝一日帝璽回過味來了,心裏會是怎樣的感覺?
畢竟在很久很久之前,雙色笛就認了她這個主人,在無意之中已經暗示了她的身份,可是無論是誰都沒有感覺出來雙色笛認主的真正含義。
“你們怎麼了?怎麼臉色都這麼糟糕?”帝璽還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卻看到其他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難免有點兒詫異。
蘇卿離搖了搖頭,說道:“我擔心郡主姐姐的安全,畢竟傾淵戰器到底還是傾淵戰器,說不準等傾淵醒來了,雙色笛還是會聽傾淵的。”
帝璽眼底的眸光一下就失去了神采:“或許你說的是對的,隻不過現在,雙色笛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最起碼,我能夠通過雙色笛去確認通天鞭的下落,這是我們的優勢,難道不是麼?”
連城的嘴角牽起了一抹笑意:’是啊,阿璽,你說得對。“
明知道這三個男人各懷心事,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帝璽還是淡淡笑了起來:“好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看看被我感應到的三個地方,是不是真的放著通天鞭吧。”
帝璽說著,率先邁開了步伐,而連城卻將目光投向了蘇卿離,得到蘇卿離頷首示意之後,他才故作輕鬆地道了一聲好,跟上了帝璽的步伐,反而讓蘇卿離和後傾倆人,走在了最後麵。
“卿離天君,你覺得阿鸞是不是已經有所察覺了?”後傾凝望著帝璽有些孤單的背影,開口低聲問道。
蘇卿離回眸淡淡看了一眼後傾:“怎麼說?”
''''我總覺得阿鸞這麼聰明的人,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就被我們的話給說服。“後傾自認為看青鸞看得很準,尤其是在青鸞沒有為了保護天虞村而死之前,後傾跟青鸞甚至可以說是心意相通的,正因為心意相通,所以後傾覺得,現在的帝璽在自己麵前,其實都像是一個玲瓏剔透的人一樣。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其實帝璽是知道些什麼的,隻是她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蘇卿離雙手背負在身後,目光卻一刻都沒有離開帝璽:“或許吧,不過我想如果阿璽連自己是傾淵都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知道我的身份了,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也仍然隻是把我當成了寧意看,或許她隻是心中有所懷疑,卻還沒有實物佐證呢?”
蘇卿離其實也不是特別吃的準現在帝璽心中的想法,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其實根本就不知道。
“說實話,我現在也有點兒吃不準阿鸞的想法,一切隻能後續再看看了。”後傾說著,到底淺淺歎了一口氣:‘她跟阿鸞其實真的很像,也很不像。“
“因為她是阿璽。”蘇卿離隻給了這麼一句回答。
後傾挑眉,聳了聳肩:“也許吧,反正在我眼裏,阿鸞也好,阿璽也罷,都是一個人。”
他們倆這麼偶爾搭訕偶爾不吭聲地走了一陣子之後,便再次跟上了帝璽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