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搶奪藥王鼎不是要拿走化為己用,而是因為我們知道,傾淵的手下已經來搶奪藥王鼎了。”淩虛大概是覺得都已經被帝璽的靈氣逼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再有什麼隱瞞,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所以他也不廢話,非常果斷的將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幹脆實驗相告也就是了。
帝璽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
難怪,難怪她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到傾淵的手下出現,看這個情況,出現的傾淵手下已經被淩虛給製服了。
帝璽一念及此,便幹脆開口問了一句:“淩虛,傾淵的手下是不是已經被你們給打敗了?”
“我便是說被打敗了,隻怕你也不相信。”淩虛說著,居然捂住心口嘔出了一口鮮血。
帝璽嚇了一跳。
她沒有對淩虛下狠手,充其量在使用雙色笛的時候,隻是想盡一切辦法想要逼退淩虛罷了,看起來,淩虛吐血,應該跟阿意的關係比較大。
果不其然,看到帝璽的眼底有些許錯愕的神色之後,淩虛擦了擦自己的鮮血,笑著說道:“與你無關,是之前跟傾淵的手下們對戰的時候,受的傷。”
帝璽聽到淩虛這麼說,心底卻是一驚:“你是說……你在跟阿意對打的時候,其實已經身負重傷了?”
淩虛聞聽此言,揚唇一笑:“難道你以為魔尊能夠是我的對手?五百年前,魔尊倒是能完全打敗我,可惜的是,現在的魔尊不是當初的魔尊了,跟我對打,他現在還不是份兒。可是……傾淵的那些手下下手可就太狠了。”
淩虛說著,又吐出了一口鮮血:“要不是我帶來的天界人沒有一個是靈氣不怎麼樣的,恐怕在進入拍賣行之前,我就已經交代了。”
聽到淩虛說這些,帝璽的腦海卻突然抽痛了起來,她恩了一聲,居然整個人跪了下去:“我……我好像……”
帝璽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在集市之中的一些記憶,她似乎看到寧意跟一個看不清麵目的人對打了起來,可是……
剛才她明明沒有經曆過這些……
“你怎麼了?”淩虛自己因為內傷慎重,已經有點兒站不住身子了,可是,看到帝璽的臉色突然煞白,淩虛還是略帶關切地問了一句。
帝璽的腦子內翻江倒海的疼,在疼痛之中,這一閃而過的場景卻陡然又被另一個場景給取代了。
取而代之的場景,卻仍然是在離開極夜之海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那一點畫麵。
之前還需要拚湊的畫麵,在這一刻,突然在帝璽的腦海之中清晰了起來。
帝璽啊了一聲,猛地睜開雙眼,呼吸都急促了不少:“我看清楚了,我看清楚了。”
淩虛不明所以,看著帝璽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突然失心瘋的病人一樣,突然連靠近帝璽的勇氣都沒有了:“造物靈?”
帝璽晃了晃腦袋,眸光漸漸清明了起來。
她有些抱歉得衝著淩虛笑了笑,笑容都帶了三分疲倦:“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淩虛有些愣怔得搖了搖頭,明明已經被帝璽嚇得不輕,他卻還是非常貼心地表示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