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璽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心頭頓時冒出了不少冷汗:“你是說……你懷疑般若一個人將所有人都引誘走了?”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性麼?”司情的深情格外嚴肅:“對我來說,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或許比任何可能性都更高,否則南門現在就不僅僅隻是坍塌了一個外圍這麼簡單了。”
帝璽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如果你說的是正確的,那麼我們尋找般若,豈不是等於自尋死路?”
“那就要看,對你來說,般若值不值得你冒險了。”司情的回答也非常簡單。
帝璽擺了擺手:“這還用說?自然是值得的,若是不值得,我也不會千裏迢迢跑出來了。”
呆在南門內,隻少一時半會兒他還能保證自己性命無憂,出來尋找般若,就約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她既然都這麼選擇了,又怎麼可能會因為前路比較困難而退縮呢?
見帝璽的決心沒有絲毫更改,司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容,他笑了笑,說道:“說真的,我還真的擔心你會放棄尋找般若,好在我沒有看錯人,你的確是值得托付的人。”
帝璽聽到司情這番吹捧的話語,卻隻是苦笑了一下:”或許我該感謝你的抬愛了,你竟然如此高看我。:
“那是因為你值得被人高看一眼,不是麼?難怪當初馬飛會為了幫助你不稀來找我幫忙,要知道,我們都了這麼久,她可從買沒有跟我主動示好的時候,就算我排出去騷擾他們的人幾乎把他們攪擾的沒有辦法生存了,馬飛都咬著牙關堅持下來了,卻不想居然會為了你而破例,之前我也沒想明白,現在,我算是懂了。”
“你可不能繼續誇我了,再這麼誇獎下去,我怕我就要翹起尾巴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再說了,咱們眼下也不能放鬆警惕,誰知道傾淵的手下在哪裏窺伺著我們呢。”
“你說的是。”司情熟練了笑容,一瞬間變得非常冷酷了起來:“你說一個方向,咱們這就走。”
帝璽一聽就無奈了:“我倒是想自己能找到一個正確的方向,可是佛珠的記憶並沒有提起般若離開的方向,空氣之中的那一股味道其實就是從這個佛珠裏傳出來的,現在佛珠到手了,我反而不知道應該從哪裏走了\\\/”
帝璽一開始哪裏能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麻煩和棘手?要是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她是斷然不會再浪費時間在般若的佛珠上的,畢竟上麵的信息量其實不太多,最多也就是透露了一個關於般若身份的秘密罷了。
帝璽想到這裏,越發覺得沮喪了起來,要不是有司情在,她或許敢單槍匹馬一個人四處闖蕩一下,就算真的扼遇到了清遠站起,技不如人,生也就是死了,可是又司情在,她反而不能那麼隨心所欲了,畢竟她要為了司情的性命負責,這可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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