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隻知道眉山這個名字成為了三界的禁忌,除卻天帝之外,知道眉山的人寥寥無幾,而眉山,也在傾淵和天帝的幫忙下,再次加固的封印。
本來關於眉山的事情到此就該結束了,可是,傾淵卻也因為待在眉山的這一年,而被眉山侵擾了心智。
與之前的邪神一樣,傾淵的意識也漸漸開始難以被自己所控製了。
天帝發現這一點的時候,便甩下了三界的事物,帶著傾淵再次回到了眉山。
隻是,前一任天帝選擇的是跟邪神同歸於盡,這一任的天帝卻不是,他想利用眉山本身的邪氣,將傾淵體內的邪氣吸出來,好讓傾淵能夠恢複過來。
這個想法在一開始的確得到了很好的成效,進入了眉山的傾淵漸漸發狂的情況好了不少,甚至還能跟天帝一起高談闊論,那三十年的時光對於天帝和傾淵來說都是彌足珍貴的,在三十年的光景之中,傾淵漸漸能夠壓抑住自己體內的邪氣了,而且還能將他們化為己用。
天帝見傾淵已經基本上能夠穩定自己的情況了,便開口提起了關於眉山的事情。
作為邪神的轉世,傾淵對眉山的記憶其實並不是多麼深刻,所以,在天帝的講述之中,他很敏銳地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眉山內的邪氣,其實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隻是當時,傾淵沒有把這件事說給天帝說,隻是尋了個時間,決定走出眉山,去除了人間之外的地方看看。
天帝沒有反對,甚至還陪同傾淵離開了眉山,可是,一旦離開眉山,傾淵體內的邪氣便壓製不住了,這樣的認知讓傾淵和天帝都嚇了一跳,所以沒有辦法,他們隻能回到眉山,而天帝也對此深感抱歉。
天帝說:“傾淵,對不起,恐怕至此以後你隻能待在這裏了,外界你不能出去,否則對三界都是一個大災難,留在這裏,至少你的生命是安全的。”
聽到天帝這麼說,傾淵卻問他:“你覺得活著重要,還是見識這個世界,感受一切的美好與不美好更加重要?”
天帝沒有回答傾淵,因為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作為天帝,他所擁有的一切,都足以讓他不用思考這種類似於生存還是毀滅的問題。
他的緘口不言,傾淵看在眼裏,所以傾淵隻是對著天帝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你走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別來了。:”
“我們是朋友……”
“我知道,但是朋友也有反目的那一天,天帝,我們不是一類人,能一起相伴相扶三十年,你知我,我也懂你,這就足夠了,日後的漫長時光,都更改不了我們曾經的情誼,對麼?”傾淵非常真誠的問道。
天帝點了點頭:“是,但是傾淵,作為邪神,從你誕生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跟世界是格格不入的,我願意做你的港灣,但是我不希望有朝一日,你與我終歸背道而馳。”
“命運的安排,從來由不得人做主,就算你是天帝也不行。你走吧。”傾淵說完這句話就在眉山內消失了。
後來,天帝來過眉山幾次,可都沒有見到傾淵,但因為眉山的結界封印沒有被破壞,所以天帝總是知道,傾淵還在眉山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