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父親正是天辰集團的董事長,四年前一場車禍,奪去了他的生命,使得夜風林不得不出國接手公司。二十多年前,慕容雪和他們的父親夜飛遠赴國外創辦了天辰集團,當時國內的互聯網發展得並不好,所以兩人隻能前往國外發展,事實證明他們成功了。如今的天辰集團是當之無愧的互聯網高科技產業的巨頭,不過在夜風林快上大學的時候他父親硬逼著他回上海念大學。
平時對兒子女兒百般寵愛的夜飛唯獨在這件事上不容商量。不僅如此,還把正在上初中的夜佳佳也送回了上海讀書。慕容雪對此也不能理解,好幾次問夜飛,他也沒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甚至他還讓慕容雪也回上海,慕容雪見他有所隱瞞,自然不肯回去。一直陪著他在國外管理公司,直到四年前的車禍改變了這一切。這場車禍被定義為司機疲勞駕駛,最後撞上了隔離欄導致兩人雙雙死亡。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給了夜風林,夜風林低頭看了看,未知號碼,他按下了接聽鍵,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夜風林是吧,你父親當年的死並不是意外,我這裏有證據證明是人為因素導致的車禍。想了解真相,來胡安酒莊這裏找我。”說完便掛了電話。夜風林無比震驚,以至於心跳加速,不斷地大口呼吸氣,如果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那他父親是被人殺的?那些人為什麼要殺他,這個人又是誰。
不管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覺得都有必要去一趟胡安酒莊。“哥,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夜佳佳好奇地看著夜風林。夜風林的異樣被母女兩人看到了,慕容雪一臉擔憂問道:“怎麼了風林,出什麼事了嗎?”,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夜風林並不打算告訴她們,以免她們再受刺激,特別是慕容雪,她如今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更不適宜受刺激。
夜風林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幾個朋友叫我出去聚一下,佳佳,你在這照顧一下媽媽,我去去就回。”夜佳佳翻了個白眼:“你有病啊?聚個會你幹嘛突然那樣子,咋滴你前女友也在啊?怕難為情啊?”夜風林剛想給她一個暴栗,夜佳佳趕緊跑到慕容雪旁邊:“媽你看,哥哥又要打我了,都快打腫了!”慕容雪笑了笑:“好了好了,別鬧了,風林你先去吧。我在這看著佳佳。你也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夜風林心中一暖,應道:“知道了,媽,我晚上再來看您。”說完便走了,夜風林走後,夜佳佳回到沙發上繼續玩手機,床上的慕容雪眼中卻露出了淡淡的憂慮:她的兒子她怎麼會不了解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願不是什麼難事才好。這些年他獨自一個人管理著偌大的天辰集團,難為他了,自己身體又不好,不能為他分憂,佳佳還小什麼都不懂。她曾好幾次看見夜風林深夜一個人在房間裏痛哭,夜風林又是個從來都報喜不報憂的人。
出了醫院之後,夜風林便開著車飛速地向胡安酒莊而去,由於急著去弄清真相,夜風林一路上開得飛快。在快到胡安酒莊的時候,一陣警笛聲響起:“前麵的車停下來檢查。”完了,夜風林此時才想起來自己喝了酒!要是被查到就麻煩了,夜風林平時喝完酒之後是不會開車的,不過今天中午趕著去醫院看他媽媽所以就抱著僥幸心理,現在又急著查明真相所以一時間忘記了喝酒不能開車!正當夜風林思考著該如何應對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後麵的警車突然被一輛從旁邊衝出來的貨車撞了,夜風林來不及多想便趕緊停車下來查看情況。就在這時,旁邊的巷子裏來了一輛汽車,下來了三個人,拿槍指著夜風林說道:“夜風林,跟我們走,別反抗,不然你就死定了。”
夜風林雖然很能打,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麵對槍,他也隻能妥協跟著他們上了車。十幾分鍾後,夜風林被帶到了胡安酒莊,裏麵還有十幾個人,身穿黑袍覆蓋著全身,其中一個人說道:“夜風林,把東西交出來。”夜風林好奇:“交東西?交什麼啊?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綁架我。”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知道你爸爸為什麼會死嗎?因為他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一個身穿黑袍但右手戴著紫色鐮刀袖標的人說道。這個人就是打電話引夜風林來這裏的人。夜風林在商場這些年,早已看透了很多,這個人說的話證明他們肯定與夜風林父親的死有關,說不定就是他們幹的,不過這大熱天的他們為什麼穿著黑袍擋住自己呢?還有他們說的“東西”難道是自己身上戴著的那半塊玉佩?不等夜風林說話,這個神秘人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給夜風林看,視頻裏正是他們如何往夜風林他爸的司機的水裏放藥導致司機出現幻覺撞車的過程,這個神秘人又說道:“你爹的死就是我們幹的,所以你要是不想死就把東西拿出來。”聞言,夜風林暴怒,就要上前,還不等他上去,那個神秘人就拿槍對夜風林的腿開了一槍。夜風林的腿上鮮血直流,他忍不住單膝跪了下來。不過他臉上沒有一絲畏懼,有的隻是無窮的憤怒。殺父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