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瞳安跟梨落也就見過幾次，她不記得她身上有噴什麼香水，在知道梨落可能是那個推她下水的人之後，她沒有立刻去找她。
“別衝動。”
楚天則怕楚瞳安立刻就去驗證。
如果梨落真是推她下水的人，結合蔣偉真的說法，那梨落背後肯定有人。
他們得找到那條大魚才行。
“你覺得她背後的人，會是莫霖然嗎？”
梨落作為莫霖然的女朋友，無怨無悔的成為他的工具人，對付楚家，是可以解釋得通的。
但問題是，莫霖然在楚天則和楚瞳安眼中，都是個蠢貨。
忽然這個蠢貨變成了手段殘忍且滴水不漏的惡魔，這讓兩人都難以接受。
他這是演技太好了，騙過了所有人？
“如果莫霖然是，那他一步步借著你的手，推動你幫他除掉自己父母這顆礙眼的絆腳石，也能說通。”
楚天則在盤莫霖然的計劃。
“而且，如果我跟夜家鬥得兩敗俱傷，那麼莫家必然會興起。”
也就是說，得益最大的，還是莫家。
可莫霖然的轉變實在是太大了。
“有個細節。”
楚瞳安回憶了下幾次見到梨落的樣子。
“梨落並不愛莫霖然，她甚至對他還懷著恨，我確定我沒有看錯，可她卻又很違和的偏要做出一副愛他的模樣。”
這是當時，楚瞳安從梨落身上找到的疑點。
於是楚天則給出了猜想。
“那有兩種可能，一種，她背後的人就是莫霖然，但莫霖然控製了她，用了家人威脅什麼的，迫使她屈服，所以她恨，但又不得不愛。”
還有一種，
“第二種，那就是她背後的人另有其人，她恨莫霖然，跟莫霖然有仇，被對方派到他身邊來，目的和我們一樣，也是為了搞垮莫氏，讓背後第三者獲利。”
如果要說楚天則更偏向於哪種，他更偏向於第二種。
因為第二種，才符合他認識中的莫霖然。
“家人？我之前讓季凱調查過梨落，發現他們家很尋常，沒有任何特別注意的地方。”
亦或者，沒有更深入的調查？
但不管怎麼說，梨落也成為了他們下一步要調查的重要目標。
“他能對你出手，說明他們知道你還活著了。”
那楚瞳安就沒有必要再隱藏了。
之後楚天則就按照楚瞳安說的，找了監控想看看到底是哪幾個女員工做這種事。
結果……
“監控壞了？”
楚天則大發雷霆。
偏偏這時候壞？
他氣的，是幕後的人手伸得那麼長嗎？竟然連他內部都滲透了？
“對……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怎麼的。”
說不出所以然出來，楚天則真的氣壞了。
這種被人愚弄到家門口了，真當他好戲弄，是嗎？
可怎麼辦呢？
“可以用最原始的辦法。”
楚瞳安給了一個主意。
因為楚瞳安聽過那幾個女人的聲音，那可以安排一下。
於是楚天則讓公司所有的女員工，都重新在廁所說了一遍。
所幸，楚瞳安的聽力還不錯，她把那幾個人的聲音都認出來了。
於是幾人就被叫到了楚天則的辦公室。
“說吧，怎麼回事？”
幾人麵麵相覷，露出惶恐。
“總裁，你……什麼意思？”
她們好像不懂。
楚天則沒有那麼多耐心，他拿出了三張支票，每一張上寫著一百萬。
“隻要你們肯說出真相，這裏就都是你們的，或者，這裏的，誰要是先說，就屬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