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喬坐在桌邊,不斷思考著這件事該怎麼辦?是直接使銀子把人撈出來?還是端了秦家的老窩?
這秦家背後有人啊,她也怕怕的!真要是皇子皇孫爭奪皇位,那一個個的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她可是惹不起啊!
越想陳喬喬越覺得那些人是衝自己來的。今天秦元虎也一直要和陳喬喬私下說。
如果秦元虎真的是京城某個皇子的爪牙,那他必然是知道魏朝陽的身份,怎麼還敢??
對,他們也許就是看中了魏朝陽的身份!如果魏朝陽被秦世傑給那啥了,那勇王豈不是要被迫站隊了。
陳喬喬雙眼微眯,好哇,這一切算計的真是好哇。
先是放貸套牢了陳老三,逼著她從陳家村走出來。
然後在對魏朝陽下手,如果魏朝陽在她這裏出了事,那麼勇王一家勢必要恨上她這個慧縣主。
到時候自己可能也要被逼著站位!真是好算計啊,好的狠。
魏辰傷的不輕,魏朝陽雖然被嚇著了,精神卻還好,叫嚷著要廢了秦世傑。
秦府,秦元虎正在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商議。
“哼!沒用的東西,這麼久竟還沒成了事?”
那男子顯然對於秦世傑沒有讓 魏朝陽失了清白十分的不滿。
秦元虎表麵賠著不是,心裏卻在冷笑!那可是朝陽郡主,他們要是真把人給玷汙了,怕是他兒子的性命才不保呢。
本來他與兒子商議好的,隻是讓眾人看到兩人在一塊即可。在秦府睡上一夜,即使真沒做什麼,魏朝陽為了名分也要嫁給自己的兒子。
就算不嫁,自己兒子又沒真做什麼,也不至於性命不保,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張選,這一次竟然鐵了心要和他們作對。
“大人,這張選實在是不能留!往日他對咱們的事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偏偏這次,壞了殿下的好事!!!”
那男子瞪了秦元虎這個蠢貨一眼,要不是人手不夠,這個姓秦的他肯定不會用的。
“說你蠢,你還真實蠢啊,必然是那張選知道了朝陽郡主的身份,不然你以為這個老狐狸為何這次如此強硬??”
秦元虎一拍桌子。
“瑪德,這個老東西,果然是個老狐狸啊,滑不溜手的。”
青衣男子喝了口桌子上的茶,咀嚼了半晌開了口。
“不是還有慧縣主呢麼?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個跑了那個也是一樣的。”
秦元虎聽得這話,嘿嘿淫笑。
“大人,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那小賤人竟然辱罵老子,老子一定要讓她後悔一輩子才解恨。”
那青衣男子冷哼一聲。
“這次不要讓我失望才是。殿下的門庭有的是人想鑽進來,你們秦家不是唯一的選擇。”
秦元虎趕忙點頭哈腰的給人添茶,心裏卻把對方祖宗罵了個遍。
不過是一條狗而已,竟然也敢在他的家裏如此放肆。
第二日陳喬喬帶著帶著喬虎和謝念去了四海錢莊。
四海錢莊在冀州有兩家店,其它各州也是一樣。
掌控著大康半數以上的銀錢往來流動。
“呦,兩位小姐,是要存錢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