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見他憋著一張臉,想問卻又無法開口的模樣,雲白琥咬著唇,忍不住大聲笑了。老天!他真的很好玩,讓她怎麼逗都不厭煩。

申屠飛靖瞠眼瞪著雲白琥,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每次都這樣,他總是被她耍得團團轉。

那輕脆的笑聲真刺耳,還有那張笑臉,也很刺眼,讓他暗暗瞇起黑眸。他大手一伸,勾住她的腰,微一使力就將她摟進懷裏。

雲白琥一怔,還不及反應,小臉就被抬起,熾熱的薄唇也跟著覆上,堵住她唇瓣的笑。

鳳眸微愕,與他相視,看到他眼裏的惡劣和惱意,濕熱的長舌舔著她的唇,輕易探入她因驚愕而微啟的唇,舌尖長軀直入地舔吮著小嘴的芳津,勾捲著粉舌。

隻要她想,她可以打倒他,可呼吸卻在他的唇舌糾纏中淩亂了,抵著強健胸膛的手不由得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好撐住發軟的雙腿。

又一次,她在他的親吻下沉醉。

而注視著她的黑眸也燃著一簇火焰,透過布料,她感覺到他的肌膚泛著熱度,就連她的身體也悄悄著火。

她離不開他的黑眸,她輕喘著,粉舌不由自主地與他相纏,相濡以沬,攫取著彼此的氣息,舌尖相互纏吮,氣息濁亂。

鳳眸染上一抹迷濛,卻仍望著他,與那雙著火的俊眸默默相視。

突然間,她明瞭了!

她明明能打飛他的,可卻動不了手,甚至在他的吻下全身發軟,不由自主地回應,陶醉其中。

聽到他有可能娶柳芸兒,胸中就泛著一抹怒火,看到他和柳芸兒站在一起,也惱得失去理智。

本能地,就想出口惹怒他,要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要他的目光放在她身上,而不是那柳芸兒。

聽到他說不管她,她又氣又急又慌,卻又拉不下臉,硬撐著自尊,也不去理他;看到他救了她,她開心極了,滿心的怒火因他願意理她而消失,剩下全心全意的喜悅。

她不懂自己為何會這樣,為何變得這麼不理智,變得這麼情緒化,一點也不像平常的自己。

可是,在這一瞬間,她懂了──

原來,真正吃醋的人是她;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她已喜歡上了他……

「嗯……」發現隱藏的情意,雲白琥的身體更軟,更無法抗拒申屠飛靖的吮吻,粉舌甚至熱情地探出,舔過他的舌尖。

那若有似無的輕探讓申屠飛靖渾身緊繃,本隻是一時惱火,失了理智,氣得想堵住她那可惡的笑聲,可一碰到她的唇,他就知道一切都是藉口。

他渴望這張唇很久了,每當她說話,她揚唇輕笑,那瑰紅的唇瓣就像在誘惑他,勾動他的視線。

她的情緒因而焦躁異常,想用力吻住那張嫣紅的唇瓣,他記得她嘴裏的甜蜜,記得她淩亂的如蘭輕喘,每每想起,都讓他的下腹翻騰。

他一直壓抑著,忍著那讓人躁動的慾火,努力忽視她誘人的櫻唇,跟一直誘惑著他的幽香對抗。那次在河邊是個意外,絕不能再發生一次。

理智不停地警惕著他,她不是他能碰的,要碰了她,他會萬劫不復,他會被他爹殺了,也會被雲大飛砍了喂狗。

更重要的是──碰了她,他就得娶她,他才不要!這輩子被她吃得死死的就算衰了,真娶她為妻,他會想死!

她該死的不是他能碰的──在她十六歲那年,他就開始這麼告訴自己。

那年,他初次發現可惡的小女孩長成大姑娘了,身子雖然細瘦,卻姣美迷人,鳳眸輕揚,明明不帶媚意,卻讓他的胸口快速跳動,而唇畔的笑雖然可惡,卻也可人得讓他傻了眼。

每次比試貼近她時,他總能聞到她身上的幽香,那總是讓他失神,也讓他被打飛,讓他好氣、好惱。

她作弊!她怎能長大?她該永遠都是那個讓人氣得牙癢癢的小女娃,而不是變成女人,而且還是變成一個讓他心浮氣躁的女人。

他不能接受,他才不會對她心動,他隻是一時不能適應她變成姑娘,一定是這樣!

隻是,每一次見麵,她都在變,變得愈來愈迷人,而那張小嘴也愈來愈牙尖嘴利,得理不鐃人,讓他……好想用力吻住!

他一直忍著,拚命警惕自己──她不是他能碰的……

可是,在河邊那一晚他失了理智地吻住她,她的唇之甜,讓他失了心神,身體之柔軟,讓他著了火。

明知她不是他能碰的,可他卻碰了,甚至愛上碰她的滋味。

她的唇好甜,那輕觸的丁香讓他發狂,火舌變得狂肆,卷弄著粉舌,攪弄著小嘴裏的蜜津。

他吻得激烈,兩人的唇舌熱情地交纏,激吮而出的津液從交纏的舌尖滴落,濕了兩人的唇角。

而她微弱卻媚人的呻吟更激起他壓抑許久的慾火,他粗喘著,殘存著一絲理智,強迫自己放開她的唇。

「快!用力打我一拳。」他啞聲說道,卻忍不住吮著微紅的唇,輕咬著豐盈下唇。

「嗯?」雲白琥迷濛著眼,水潤的鳳眸瞅著申屠飛靖。

沒有男人能抗拒這種柔媚的注視,而她甚至探出粉舌,輕舔著唇瓣,也舔過他的唇。

這舉動讓申屠飛靖的理智盡失,他低吼一聲,狂肆地擒住唇瓣,粗暴又狂亂地吻著。該死!萬劫不復就萬劫不復吧!他認了。

「唔嗯……」唇上的疼讓雲白琥微擰著眉,小嘴逸出一聲嚶嚀,火熱的長舌卻狂狷地纏住她,煽情又挑逗地舔過小嘴裏的柔潤,勾勒出銀亮的絲線。

手掌也探入衣襟,扯下兜衣,將一隻渾圓捧出衣外,黝黑的大掌收攏著,捏揉著那飽滿玉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