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肚子的饑餓讓雲白琥睜開疲累的眼眸,深夜,樹林一片幽暗,幾許月光從葉間篩落,隱隱灑進幾許銀芒。
她輕輕眨眼,身下的溫暖、耳際傳來的沉穩心跳聲,讓她瞬間清醒,而赤裸的身子還有腿間的痠軟,也告知她白天發生的事不是夢,更不是幻覺。
她和他真的……
白皙小臉不由得一紅,尤其那一幕幕激情的畫麵,皆讓向來冷情的她感到羞澀。
而初次發現的情感也讓她感到失措,她性情冷淡,除了家人,她不愛被碰觸,也懶得理人,隻是對他例外。
麵對他,嘲諷的話就是會忍不住脫口而出,和他鬥嘴,早已成了習慣。曾幾何時,她竟喜歡上了他,對他的吻和撫觸,她隻覺得羞窘,卻不討厭。
一察覺自己的情意,她就淪陷了,本就無法抵抗他的吻,在情動的瞬間,她甚至熱情回應,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雲白琥懊惱地閉上眼,忍不住在心裏呻吟,這下該怎麼辦?事情發生得太快,讓她不知該怎麼收拾,也不知該怎麼麵對他。
可以想像,他要是醒來,一定會很驚恐,他對她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碰了她,他隻會想哭吧?
而她,也不習慣強迫人,她喜歡他是她的事,就算身子給了他,可他不喜歡她,她也不會逼他。若不是心甘情願的,她才不希罕!
咬了咬唇,她睜開眼,輕輕離開他的懷抱,可身體才一動就傳來一股酸意,讓她微微蹙眉。
抓起地上的衣服,雲白琥正要起身時,身後卻傳來慵懶沙啞的聲音。
「妳要去哪?」黝黑的大手環住纖腰,製住她的動作,手指不安分地在雪白小腹上輕畫著圈。
申屠飛靖的聲音讓雲白琥一驚,身體瞬間緊繃,也不敢回頭看他,敏感的肌膚因他的手指而泛起可愛的小疙瘩。
她咬著唇,不自覺地屏住呼吸,等著聽他的哀吼,他一定會錯愕地慘叫,會後悔不已……
「嗯?怎麼不說話?」申屠飛靖挑眉,感覺到她的緊繃,他也跟著坐起身,結實的胸膛貼著雪背。
她背對著他,讓他無法看到她的表情,可他能感覺到她的緊張,甚至好像聽到她急促的心跳聲。
這可有趣了!黑眸掠過一抹邪氣,他的手往上移,握住一隻渾圓,然後感覺到她輕喘一聲。
「妳心跳得好快,是在緊張嗎?」他輕問,咬住小巧的耳垂,手指擰住雪峰上的櫻蕊。
「嗯……你……」不如預期的反應讓雲白琥微愕,而他的動作則惹來她的輕吟。
「嗯?我怎樣?」舌尖舔著白玉般的耳朵,探入其中,輕舔而過,一手揉捏著飽滿,另一手則來到迷人私花撩撥著花瓣。
「唔……你……」雲白琥嬌喘,他的挑逗讓她失措,他的態度則讓她慌亂。
頭一次,她在他麵前居於下風,被他的舉動逗得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預期的驚愕和慘叫,他的氣定神閑讓她詫異,也讓她感到捉摸不定,他……他到底想怎樣?
察覺她的緊張和失措,申屠飛靖輕聲笑了,這種佔上風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她的模樣,徹底取悅了他。
碰了她,他早有心理準備了!而且,他想碰她很久了,從發現她長大的那天開始,他就很想吃了她,這種邪惡的念頭一直藏在他心裏,被他極力忽視著。
他一再告訴自己不能碰她,若碰了,他就完了,他會放不開她,就算每天被她賤踏,他恐怕也會甘之如飴,這種日子太恐怖了!
可是,她卻變得愈來愈誘人,不斷勾引他的心神,將他的理智一點一滴摧毀。她讓他嚐了一點甜頭,讓他愈來愈渴望,也愈來愈無法自拔,再也無法忽視壓抑許久的饑渴。
既然碰了她,他就不會再放開。至於她,嗬嗬!她肯讓他碰,就代表她對他不是無動於衷呀!既然如此,他當然也不客氣了。
不過,他才不打算告訴她自己早已渴望她很久了,難得有機會佔了上風,他才不會笨得讓自己的優勢跑掉,她欺壓了他五年的份,他要趁這時候討回來!
申屠飛靖得意地瞇眸,長指忽地探入花穴,在稚嫩的花壁間轉弄,摩擦著她的稚軟,另一隻大手也放肆地揉捏著她胸前的飽滿,扯弄嫣紅的櫻蕊,恣意把玩著雪白酥胸。
「嗯啊……」他的撫弄讓她再也無法思考,身體酥軟,花心熱情地沁出愛液。
「明天到城裏,咱們得雇輛馬車,不然太引人注目了。」咬著白嫩玉耳,他啞聲說道。經過白天的混亂,搞不好連他也被通緝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待在馬車裏比較安全一點。
雲白琥微微清醒,聽到他的話,小嘴自然要吐出抗議,她才不要坐馬車!
「什……」
可話還未全說出口,他卻突然抽出在花穴裏抽送的長指,大手托起她的腰,早已堅硬的男性從身後瞬間擠入花心。充實的進入讓她嬌吟一聲,身體感到一陣銳利快感,花壁瞬間緊縮,霎時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放心,不會讓妳悶的。」他吻住她的唇,邪惡地笑了。
他不會讓她悶到的!
「唔嗯……」寬敞的馬車內,雲白琥趴跪著,長髮早已淩亂,上衣被褪至腰際,兩團飽滿被黝黑的手掌恣意揉弄,褻褲也被扯到小腿,粉嫩的花心早已瀰漫愛液,長指在甬道裏放肆地來回進出。
「妳喜歡的,是不?」結實強壯的男性身軀覆上她,裸露的胸膛貼著雪背,早已灼熱堅挺的男性抵著濕漉花縫,微微挪動,磨蹭著兩片花瓣。
而長指仍在花甬間轉弄,摩挲著稚嫩花壁,勾勒出更多香甜愛液,也攪出羞人的水聲。
「聽到了嗎?妳好濕。」瘖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喃道,舌尖輕舔著粉頰,見她眸兒水潤,小臉瀰漫著情慾,那嫵媚又誘人的模樣讓他百看不膩。
「唔……」雲白琥咬著身下的絲被,忍住快出口的呻吟,根本無法回答他的話,就怕一出口就是難耐的嚶嚀。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他不顧她的不悅,逕自雇了輛馬車,她原本不上車的,她這輩子從沒坐過馬車,那是柔弱無力的千金小姐坐的。
她才不是那種調調,而且馬車速度慢,窩在裏頭悶也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