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有‘白雨跳珠亂入船’之意。”
“公子過獎了。”
“李公子,前麵就是嗎?”藤墨有點吃醋,看不慣他彬彬有禮,悶騷諂媚的樣子。
“是的,前麵就是,馬上就到了。”
白雨等人到了蘭香樓,找個地方坐下。雖說一樓雕梁畫棟,金碧輝煌,但二樓也毫不遜色,豪華程度即便放到現代,那也是首屈一指。
一會,小二就端著幾盤菜和酒水上桌了。
“幾位有所不知,我是這裏的常客,大家盡管點菜,別給我省,今天我買單。”李公子漏出一副紈絝不缺錢的樣子,顯然是把他們當成了狐朋狗友。
“有意思,今晚還遇到個紈絝,看來這敗家子什麼時候都有。”芷煙在心裏嘀咕。
“沒事,您太客氣,我們來這裏隻是逛著玩,順便看看花魁。”白雨說道。
“重在參與,我給你介紹一下,東邊那桌是皇子,南邊那桌是公主,其餘要麼是官宦之子,要麼是此地的鄉紳富豪。”
一會一個姑娘帶著一個丫鬟出現在二樓。
“快看,那個帶著麵紗的就是本次詩會的花魁。”李公子道。
“本次詩會以花為題,參與者各作詩一首,勝出者方可上樓與我家姑娘一敘,一睹真容。”
這樣一說,那些男人們立馬坐不住了,各自絞盡腦汁,奮筆疾書,就連李藤墨和籬師哥也不例外,果然男人都一個德行。
“藤墨,你敢寫一個字你以後就別理我。”白雨警告道。
這樣一說,藤墨馬上停下手中的筆,看了看白雨,打算放棄了。
“是不是吃醋了,看來你還是吃醋了。”
“才沒有,你想參與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管你。”
一會,丫鬟下樓收走了參與者手中的所有好詩。
“這位公子棄權了,不過這位公子肯定勝出,請問公子貴姓。”李公子問道。
“在下姓籬,你怎麼知道我會贏?”籬鹿問道。
“你是外國人,你們來的時候我聽說是縣太爺親自接待的你們,不是老鄉他才不理你呢。另外告訴你,我們縣太爺學識淵博,作詩對句從來沒輸過,今天隻因他有官職在身,且大家又都認識,不好意思參與,所以我認為你能贏。”
“多謝公子賞識。”
“我還得謝你呢,瞧好吧,看兄弟如何操作。”李公子勝券在握,一臉得意。
“我買一千兩,買籬公子勝出,各位要是不服的話可以買他輸。”
“咦?你個李公子,你囂張什麼你,本少爺就是不服,我就買他輸,我買5000兩。”一個不知那家的敗家子,啪一張五千兩的銀票就放桌上了。緊接著他那些狐朋狗友也掏出銀票,啪啪啪的放桌上,買籬鹿輸。
雖然芷煙有點吃醋,不想師哥參與詩會,但哪裏擋得住銀票的誘惑,於是要來剛才白雨在街上贏得的所有銀票全部壓師哥贏。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作者是籬鹿,籬公子,請籬公子上樓一敘。”
籬鹿聽到丫鬟喚的是自己的名字,高興地往樓上走去。
“好詩,好詩啊!每一句都是千古絕句。”下麵在座的文人不禁感歎。
“哈哈哈……贏了贏了,我們贏了,一人一半,姑娘收好,這是您的三萬兩。”芷煙和李公子拿著銀票樂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