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梯門是個房間,房間裏有兩個丫鬟在拿著雞毛撣子,清理擺件上的灰塵,特別是那對青花瓷,挺顯眼的、裏麵插上了幾朵荷花。整個房間不管是茶幾還是桌椅,都雕花鑲嵌、匠心獨運,古色古香給人以無限遐想。
“老爺您回來了?”兩個丫鬟同時說道。
“嗯,記好了,記得不許給夫人說我來過這裏。”怕夫人知道了給他鬧翻天,畢竟有這樣一個秘密基地,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用來幹嘛的。
此時大家已走出房間來到庭院,庭院不是很大,但挺別致,左邊有幾個假山,假山下有幾個小廝在遛鳥;右邊是個荷塘,荷花已開,微風吹過,不計其數的荷花隨風搖曳,不時還會有一縷幽香飄來,不知在什麼時候侵入心脾,讓人心醉。
“閻王,沒想到你還是個耙耳朵。”白雨取笑道。
“姑娘說笑了,怕老婆不是一向都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嗎?”閻王也不回避,反而標榜自己是中華好男人。
“是是是,可真是個好男人…。”白雨笑道,其實心裏卻早已開始罵上了,“老色胚,可真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背著老婆養小三這事,被你玩的明明白白。”
“諸位請隨我來。”閻王說道。
小廝開門,走出庭院,大家來到街上。隻見街上人山人海,異常熱鬧,但給人的唯一感覺卻是穿越了。因為這是一座古城,石板路,古建築,就連人們的服飾也都是古裝。
然後幾個人抬著轎子就過來了,放下轎子,閻王上前打開簾子:“幾位姑娘請。”
“這是何意?你們走著,我坐轎子,這樣不好,讓他們回去吧。”白雨說道。
“姑娘是貴賓,理應如此,別不好意思,您就上去吧。”
“好吧,真是拗不過你。”白雨微笑,其實人家根本就沒再三禮讓,是自己懶、怕走路,說的好像盛情難卻,不好推脫一樣,臉皮可真厚。
閻王和藤墨、籬鹿他們騎馬,隻有自己和兩個妹妹坐轎。
芷煙打開轎簾子:“可真熱鬧,這老頭把這裏打理的還挺不錯,古色古香的,不輸我們桃源村。”
白雨瞟了一眼:“是挺熱鬧,你說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幹嘛不蓋些高樓大廈,修一些地鐵什麼的,可看著這裏人活得還是那麼原始,原來這裏人和我們村的人一樣,都好這口,穿古裝不開車,男耕女織,不管誰家都是低碳生活。”
芷煙思稍加思索:“我覺得他們主要是力氣大,體質好,幹點活也不覺得累,天天精力旺盛,充滿力氣,不到田裏好好發泄發泄會生病的,你說是不是?”
“嗯,有道理,記得小時候婆婆喂豬時,那豬先是撒歡,吃飽了就拱地,把豬圈拱的亂七八糟的,閑不下來。”
“大小姐,我們到了。”閻王在外麵突然喊道。
小廝放下轎子,她們從轎子裏出來,抬頭一看,匾額上上書:“一犁春雨。”
“優雅好聽,既有文化底蘊,又不附庸風雅,卻像江湖門派一樣,自成一脈。看來老板是個文化人。”白雨若有所思。
“幾位姑娘請,大家請,酒樓被我包下了,隨便坐。”閻王似乎挺得意,能盡地主之誼,也算給自己一個好好表現的機會,說不定能順便再拉幾個訂單就更好了。
“胡扯,恐怕這酒樓是你的吧?”芷煙說道。
“嘿嘿嘿…知我者還得是芷煙姑娘。”
“少拍馬屁,不會僅是請我們吃飯那麼簡單吧?”芷煙看他老奸巨猾,小氣鬼一般是不隨意請人吃飯的。
芷煙坐著吃著瓜子,閻王在一旁倒酒:“姑娘說哪裏話,你看我這麼單純,能有啥壞心思。”
此時店裏小二已開始上菜,蔻婉看看四周,隻見樓有三層,二樓三樓可能是包間,皆雕梁畫棟,裝修豪華。一樓是請客舉辦大型娛樂活動用的,因為前方中間還有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