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希澈慌亂地想要將花鴻黎從自己身上推開……
“你,你說什麼?”
花鴻黎又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說了一遍。
“蔣哥,我想娶你。”
“我要你成為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成為我的家人。”
花鴻黎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的神情莊重而溫柔,讓蔣希澈有一瞬間險些喘不上氣來。
“我”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些什麼來。
花鴻黎有些嗔怪地點了點蔣希澈的眉心:“蔣哥是不願意嗎?”
蔣希澈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回答,隻是覺得一顆心跳得過分慌亂,他想要穩一穩心神,卻愈發彷徨無措。
“願,是願意的,就是……”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就鬼使神差說出了口、
“哦?蔣哥是願意的,可就是什麼?”
蔣希澈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和猶豫什麼,隻是覺得此刻的自己腦子裏亂糟糟的。
花鴻黎歎了口氣:“蔣哥,我就是開個玩笑的。”
“這件事怎麼能是開玩笑?”
蔣希澈的魂兒好像突然又回到了體內,這一聲質問,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大聲音。
花鴻黎的神情微微怔了一秒,隨即意識到蔣希澈是因為自己那句“玩笑”生氣了,頓時笑著安慰道:
“不是說這件事情我說的輕易,而是沒有拿求婚的戒指,怎麼能現在就讓蔣哥答應我。”
蔣希澈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臉一下子紅了。
花鴻黎有意裝作沒有看到他的窘迫,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對了,最近童寶他們回國,蔣哥要不要和大家見一麵?”
蔣希澈有些感激花鴻黎遞過來的這個台階,但又覺得這個見麵……還是不太敢啊!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了,說實話……”
花鴻黎理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關係,蔣哥說了算,不想見就不見。”
“但是童寶應該挺想見到你的。”
蔣希澈聽出他話裏有話:“你的意思是,餘生不想見我?”
花鴻黎裝作驚訝地笑了:“蔣哥料事如神,我還沒說你就猜到了。”
這人還是和之前一樣,這麼會演戲……
“她是因為什麼生我氣?”
蔣希澈左思右想還是沒想明白為什麼餘生會同他生氣,畢竟那個時候的四人組合,他和餘生的關係應該算是相對最生疏的。
“大概是因為我吧。”
花鴻黎看向蔣希澈的眼神有些狡黠,活像是一隻委屈但又裝作善解人意的小狐狸!
“你就是想讓我愧疚是吧!”
蔣希澈算是明白了,餘生之所以會生他的氣,完全是因為見識了自己離開之後花鴻黎的狀態。
因為心疼花鴻黎,才會討厭他蔣希澈!
“她現在對你還有意思嗎?”
花鴻黎一挑眉:“誰?”
“還能說誰?餘生唄!”蔣希澈不理解他為何明知故問。
“她都是已經要結婚的人了,蔣哥不要亂說。”
說著,花鴻黎便佯裝惱火地要將蔣希澈按倒在沙發上。
但蔣希澈的表情依舊很嚴肅,沒打算輕易地讓這個話題過去:“我是認真的。”
花鴻黎盯了他半天,最終氣笑了:“蔣哥連女人的醋也要吃?”
蔣希澈自知理虧,但依舊挑釁地揚了揚眉:“餘生那麼有錢,萬一哪一天你不想奮鬥了,打算去傍富婆了,那我和童寶豈不是很慘?”
花鴻黎無奈又縱容地搖了搖頭,像是想要對他生氣,卻又不忍心。
“蔣哥啊……你可真是伶牙俐齒。”
“但他們兩個現在真的很相愛,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好不好?”
蔣希澈從沙發上笑著直起身子來。
“不開玩笑了,咱倆算是抵平了。”
花鴻黎這才意識到蔣希澈竟然還是因為自己方才說的那句“玩笑”而賭氣,故意用這一招來氣一氣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看出來,這麼多年過去之後,蔣哥倒是比之前更能記仇了?”
蔣希澈捧起了桌子上已經涼了的蛋花湯,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到時候我親自去現場看一看,看她是不是對你餘情未了……”
蔣希澈還想說兩句,但花鴻黎咬牙切齒地環抱住了他的腰,啞聲道:“去見他們當然可以……”
“不許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