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熠故意勾住了沈硯言的脖子,臉貼在他的側臉上,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臉頰在發燙,在他的耳邊故意呼氣,接著輕聲地說:“乖,等我洗個澡。”
“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許熠頓了一下,“其實我也沒心理準備。”
“嗯。”沈硯言輕輕地嗯了一下。
“如果我準備好了會告訴你。”
“不過你也別對你的男朋友的自製力抱有太大的期望,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沈硯言故意壓低聲音,“更何況.....”
我們要一起住這麼多晚,明天一定要跟社長們商量一下換房間。
第二天一早安排的是附近滑雪場的滑雪項目,八個人都換上了或黑色或銀灰色的哥倫比亞衝鋒衣到了滑雪場。
“你怎麼還戴這個帽子,怪滑稽的。”沈硯言摸著許熠那尺寸偏小的帽子,笑著說。
“我隻帶了這一個帽子,不然你的給我。”說著,許熠伸手便要摘沈硯言頭上的黑色毛線堆堆帽。
“給你。”他先是故意躲著,躲了兩回合後就投降了,把帽子摘下給許熠。
許熠把自己的小紅帽摘下遞給沈硯言:“你戴這頂好了。”
原本以為沈硯言會拒絕,結果他一把拿過小紅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像馬戲團的小醜,十分滑稽。
“哈哈哈哈哈。挺適合你的。”許熠捂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
沈硯言十分配合地正了正帽子,正色道:“我也這麼覺得。帥吧?”
“很帥!”許熠牽著他的手一步一步踩在鬆軟的雪地上。
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長串兩人的腳步,落單的兩人很快就跟上了前麵隊伍,到了雪場後換了滑雪的設備雪橇鞋開始預熱。
這裏剛好有一場附近村民舉辦的滑雪比賽,所以雪場上有非常多的人,有些隻是圍觀群眾。
“你會滑雪嗎?”許熠問沈硯言。
“會一點,以前跟王子穆在杭州大明山滑雪場滑過一次。”沈硯言說話的時候很自然地帶出了一口霧氣。
天兒實在是太冷了。
今天早上許熠看到墨跡天氣預報顯示是零下8攝氏度。
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冷的冬天,而且他們又是在四周毫無遮擋物的雪場,冷風一直往衣領袖口裏灌。
“啊——我還沒準備好。”許熠還沒說完就被沈硯言拉起來開始滑雪了,順著比較緩的坡度,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成功滑倒在地,摔了個屁股蹲。
“啊——好痛。”許熠被疼得齜牙咧嘴,身上的衣服太笨重,一時間竟站不起來。
沈硯言伸出手,將許熠拉起來,一個趔趄,她整個人摔倒在了他的身上,把雪地又撞出了一個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