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很快麵臨畢業,沈學神毫無疑問得到了學校的保研推送名額,可以繼續在浙大讀研讀博繼續攻讀神經外科的醫學學位。
而許熠則進了一家青春文學的雜誌社當專欄作家,自由撰稿人。
許熠的實習期非常艱苦,兩人依舊住在租來的房子裏。
她的記憶力越來越差,甚至會忘記自己吃沒吃過飯,但寫作這件事卻一直不肯放棄,保持著穩定的更新,甚至還在別的網絡平台裏兼職寫小說。
一人開三個筆名,在不同的平台寫,稿費也從一分錢變成了月入過萬。
許熠跟沈學神商量著開始搬家,他們搬進了更高檔的小區。
邊吃藥邊寫作的許熠有時更新不能做到日更還經常被讀者追著罵,好在她的小心髒足夠強大,而且也擅長在玻璃堆裏找糖吃,有時翻看讀者評論區經常被評論笑到。
“這人太搞笑了,叫我多給男二點戲份,怎麼不喜歡男一都喜歡男二呀?”許熠笑著說。
“你在看什麼啊。”沈硯言看向許熠的電腦。
“我自己寫的小說呀!”許熠咬了一口手上的西瓜道。
“我來看看。”沈硯言說。
“別看別看,不給看。”許熠趕緊用身子擋住電腦屏幕。
“怎麼,你有什麼是我不可以看的呢?”沈學神突然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那你看吧,最近這部寫得不好,都沒啥人看呢!”許熠陷入沉思,怎麼剛剛那句話聽起這麼地別扭聽起來話裏有話呢。
“還有一樣東西你不能看,就是我從小到大的日記,如果我病再也治不好了,等我仙去之後你再打開來看吧!”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呀?”沈硯言生氣地說。
“啊。沒有沒有。”許熠趕緊打哈哈。
川原野發來消息說,他的遊戲公司很快就要上市了,在美國納斯達克。
許熠隻回複了一句恭喜,就再沒多說什麼了。
“川原野的公司準備上市了。”
“哦,恭喜他。”
“沒了?”許熠挑眉。
“那你還想怎麼樣?”沈學神反問道。
“我們抽空去看看他唄。”許熠說。
“不去,我課業繁忙。”沈學神說完還不忘再補充一句說,“你也不許去。”
“好好,我不去。”許熠看著沈硯言出神,突然非常有感慨地說了一句:“這世上有您的存在真的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嗯。”沈硯言道。
反應如此淡然,果然是老夫老妻的節奏嗎?
正當許熠腹誹時,沈硯言冰冷的唇就覆了上來。
綿長悱惻的法式長吻一下子就把許熠拖回現實,沈硯言把許熠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以後少跟他來往。”沈學神說。
“咱們都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嘛,我想你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我就是那種小氣的人。”沈學神順著話茬接道。
“好。”許熠笑著說。
川原野正準備公司的上市資料,還要迎接審計,整個人忙得飛起。
看到許熠隻回複了簡單的兩個字就把聊天頁麵關掉了,他除此之外還在搜羅這世上最好的國際醫生,他定要把許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