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薇被親得渾身發軟。
黑暗中死去的記憶也再度複燃 ,讓人分不清眼前今夕何夕。
月色遁入黑暗,花香綿延,空曠幽靜的別墅燈微暗的照射出多姿的樹影。
魚兒在清泉裏搖曳晃蕩。
室內纏綿著曖昧不明的熱氣。
男人扣在女孩腰上的手摩挲著細嫩的皮膚,燙得她輕輕的顫栗。
她柔弱的身體漸漸滑下去,無力再反抗。
整個人像一顆蜜桃味的軟糖,在他懷裏嬌羞的抽著氣,雙頰嫣紅,慵懶酥軟。
一雙狐狸眼蒙著淚光,仰頭親吻他脖頸處的青筋,輕輕舔吮。
引得他沉溺的發出悶哼。
他漸漸鬆開鉗製她的手,含住她的唇,慢條斯理解開她背後的暗鏈。
一寸,一寸的往下拉。
每移動一寸,女孩兒就輕顫一下。
喉間溢出甜膩的嚶嚀~
像溺水的魚兒,呼吸沉沉。
男人修長的手探入她後背,覆在薄薄的肩胛骨,薄唇碰著她的耳垂,熱氣彌漫似是撩撥。
“你憑什麼說我親過別人?嗯?”
“我看見她……像被你親過……”夏喬薇睜開濕漉漉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真是個壞女孩~”
他嗓音啞得像久未開封的琴弦,低沉悅耳。
濕糯的唇放過她的小嘴,吻向她臉頰,精準地含住那顆痣,“你是不是隻負責撩,從來不負責?嗯?”
“……”
彼此彼此。
夏喬薇睨著他。
一張俊雋的臉隱在黑暗中,隻有一雙黑眸幽深眼眸微閃,折出某種按耐不住的暗癮。
隔著薄薄衣物麵料,她嬌軟的貼在他的腹肌上,雙腿內側感受他修韌有力的腰線。
她綿綿入骨地輕喊他,“慕以宴~”
仿佛對著他靈魂呢喃,勾魂攝魄的喚醒體內那隻瘋狂叫囂著的野獸。
慕以宴低頭,再次吻上她軟糯的唇,指尖挑開她胸衣的暗扣。
他身上飄蕩凜冽煙草味,包裹著她幽幽的淡香,綿柔的白兔被用力握住。
盈盈一握的腰窩留下他細密的指痕,就算看不見,他也感受到女孩兒的汗珠順著鎖骨,滴流進酥顫的深溝。
他緊繃的充滿著彈性的力量,抵住她。
空氣變成無邊無際的滾燙。
“我哪惹你了?你給我這麼高的評價?”
她臉頰因為他的身體變化被熱得粉撲撲的。
男人沒回答,黑眸深不可測,他微微眯眼,喉結克製的滾動。
“在你心裏,我隻是個勾引過你的壞女人,對嗎?”她逼問。
話落,樓下傳來動靜。
老爺子的聲音傳上來,“他們還沒回來?”
“時宇說回了啊!”劉叔答。
陳媽賊笑,“樓上沒亮燈。”
“睡、睡了?”老爺子語氣夾雜著激動。
劉叔則是潑冷水,“聽說他們今晚打第三次世界大戰──冷戰!”
“ 啥?”
“起因是少爺說了一句什麼話……對,他說對夏秘書不感興趣!”
“啊?慕以宴──”
老爺子氣得跳腳,直往二樓走,“你給我出來!”
慕以宴神誌仿佛才清醒過來。
揉揉眉心。
他在幹什麼?為什麼總是被她一勾就上頭,輕易地淪陷在這旖旎的深淵?
他緩緩拉起女孩後背的暗鏈,幽幽歎了口氣,“夏喬薇,我們真的不合適……”
他們要是在一起,就會像爸媽那樣,死得好慘……
她可以不止愛他一個。
他一生卻隻能愛一個人。
“朱黎……挺好的。”男人偏過頭,狠心道。
磁性嗓音讓人浮想聯翩,說的話卻讓她想哭。
“所以,你覺得你不如朱黎?”
“嗯,他不會夢遊,不會發病,家裏也很熱鬧,你和他妹妹又是閨蜜……多好的緣分。”
他一句一句的,很認真的講。
她的心一寸一寸的被剖開,血流不止。
“多好的緣分?”
夏喬薇泣不成聲,“慕以宴,原來你真是一顆洋蔥,沒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