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簡每天就這麼“遊手好閑”,Y品牌的股價就這麼每天“跌跌”撞撞。
她一點也不急。
但有些人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董事會的那幫人。
駱簡後來覺得煩,直接避而不見。
她現在就像是一個驕奢淫逸的二世祖,像買菜一樣又新買了一輛蘭博基尼雷文頓限量版。
又把奔馳大G倒手一賣,賤賣給那個黑客朋友,幾乎是變相相送。
陳逾對此不置可否,隻是搖搖頭:“你啊!”
“我啊!你不要管我哦,你自己好好坐穩你的位置。”駱簡還稍加點撥,傳授給他了一些職場“秘籍”。
陳逾每天忙得像狗,最甚一周有六天出差不在家。
駱簡自己就和狐朋狗友一起廝混,有時候去幫好友紀佑寧帶帶寶寶。
她看到現在的景遇白,簡直就是一個絕世好爸爸的樣子。
他看女兒的樣子,柔情似水,愛都快滿溢出來了。
一周居家辦公三天,其實就是為了摸魚在家帶孩子。
紀佑寧出生沒多久的千金叫景斯含。
簡直就是集紀佑寧和景遇白的「集大成之作」。
雖然隻是繈褓中的小baby,但已經能看出來將來必定是個美人胚子。
這麼小就能看出來,也有方麵原因是駱簡戴了【幹媽】濾鏡。
景斯含兩隻眼睛又大又圓,就像黑葡萄一樣;肌膚勝雪純白無瑕,一笑起來還有兩個小梨渦,就像從畫報上走出來的小娃娃……
太可愛了!
駱簡一眼淪陷。
搶著想抱一下小含含,但是被景遇白給攔住了。
“為什麼不給我抱?”她小聲斥責這個冷麵學弟。
“你又沒生過,沒當過媽媽,根本不會抱,別弄疼了我女兒。”
“……那麼簡單我怎麼就不會了?怎麼就能弄疼了還?”駱簡不服。
景遇白掃了她一眼。“真想抱baby?”
“嗯哼。”
“自己生去。”景遇白肩膀上搭個汗巾,就抱著自己女兒去陽台曬太陽、拍嗝去了。
駱簡在原地翻白眼,找紀佑寧抱怨:“你老公也太摳了吧!抱一下能怎麼著?”
紀佑寧委屈兮兮:“別說你從他手裏搶不來,隻要他在家,我想抱一會兒都難哦。”
“嗯?什麼意思?”駱簡一臉不解。
紀佑寧朝陽台景遇白的方向做了個鬼臉:“景先生是個寵女狂魔,隻要在家,女兒不離手,誰抱都不給。”
“Oh My God!不是吧?這家夥現在這麼變態啊?”
“你別說他了,我現在就預言,等你和陳逾有了寶寶,陳逾絕對比景遇白有過之而無不及,你信不信?”紀佑寧對她說道。
信的。
駱簡毫不懷疑。
因為從陳逾現在對駱駱已經初見端倪了。
對待狗子尚且如此,如果是有了女兒……天啊!她都不敢想,自己的女王地位要不保了。
“對了,眼見著你和陳逾也談了好幾年了,怎麼,你還沒收心呢?”紀佑寧問。
駱簡一派瀟灑模樣:“看他咯。我都無所謂的,談戀愛也很好啊。
當然,走進婚姻圍城我也不排斥,看陳逾這小子有什麼行動唄,到時候我見招拆招。”
“哦~~~”紀佑寧拖長了尾音一副“我懂你”的模樣。
“你哦什麼哦啊?”駱簡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