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簡提了一些她的訴求。
主要就是要讓董事會不要太過插手亞太區管理的細節,不要那麼教條、死板,要「因地製宜」,給予她在管理上充分的自主權。
她用業績說話,讓董事會直接看結果就得了。
很快,蓋伊就聯絡她,她提的這些條件都ok,讓駱簡趕緊回公司坐鎮。
其實她還有點沒玩夠呢……
不過她很懂「見好就收」這個道理,一周之後就正式回歸了。
駱簡回歸的效果立竿見影,Y品牌的股價大漲。
她還特意和陳逾說:“怎麼樣,信姐的,賺了吧?我可真是個理財小能手啊!”
陳逾揶揄她:“嗯,你可真是個會投機倒把的奸商啊。”
“……”
她的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
投入工作後的駱簡,工作強度那不是一般的強。
頭一個月裏,一天家都沒著。
陳逾還在抱怨:
“咱們這「雙職工」家庭也太慘了!以後要是有了寶寶,一個月都看不到自己親媽,多可憐啊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駱簡笑嘻嘻:“陳總,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我在撒嬌啊!”他抱著她說道。
“哦……”駱簡有點小失望。
她以為他的求婚計劃提上日程了呢。
駱簡踢踢他,有點X暗示的那意思。
其實她本來沒有的。
踢著踢著就有了……
“陳逾,你以前說能與我並肩,現在這不並上了?開會都一個桌兒了。”
這是調侃他以前曾經和她說的:“咱倆差距還是太大啊,開會都不能上同一個桌兒。”
陳逾摸上了她的玉腿,心思已經不在對話上了。
整個人的智商也掉線了,而欲望正在萌芽。“哦,是嗎?”他心不在焉地說道,手下的動作開始越來越不規矩了起來。
這天兒是聊不成了……
駱簡開始熱情地回應陳逾,倆人因為天南海北的各處出差,這麼久都沒有見麵了,本月“深度交流”的KPI嚴重不達標。
今晚不大戰三百回合是不能夠了。
陳逾把她抵在了客廳的牆上,不小心按滅了燈,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幽暗。
隻有月光透進來,正好落在駱簡左手上。
此時的她,唇紅齒白,就像一件上乘的藝術品。
而陳逾的呼吸,炙熱難耐,排山倒海般地湧了過來,落在了她的唇、耳後、脖頸、鎖骨,以及那兩座山丘……
衣服也紛紛滑落在地。
兩個人就像著急為對方掙脫束縛一樣,撕扯著對方身上的「障礙物」。
駱簡推推他,喘著氣嬌嗔:“你……太生猛了。”
陳逾滾了滾性感地喉結,啞聲說:“姐姐,我這個年紀不生猛,不就出事兒了?”
說完,又繼續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我現在……就想要你。”
“那你……”
駱簡的字直接被陳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生吞了,包括整個人。
事後,陳逾隻穿著一條灰色家居褲,赤著上身露出了精壯的腹肌和胸肌,從客廳走到廚房去倒水。
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釋放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