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裏買下來了,你以後隨時可以來。
而且我以後的「作品集」會隨時更新,等咱倆都老了,這裏就可以改名了,比如叫《被偏愛的駱簡的一生》?”陳逾說。
“你這個idea不錯!不過……這個展的名字怎麼又那麼耳熟?”
“因為那部有名的日本電影——《被嫌棄的鬆子的一生》啊!哈哈哈哈哈!”他隨口一說的。
“名字很爛,但你好甜啊。”駱簡來了這麼一句。
她說的是他這些用心的浪漫,讓她感覺戀愛糖分太高了。
“那怎麼辦?我可舍不得讓你吃半點兒愛情的苦。”
“那你要一直寵愛我才行,畢竟開始的標準已經在那了。
不對,我要的不止是「寵愛」,我要你「溺愛」我!”駱簡高標準,嚴要求,甚至有點離譜。
“好好好,溺愛溺愛!”陳逾像對待一個三歲寶寶一樣對待她。
陳逾問:“那這位寶寶,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你的合法老公呢?”
“你想要那張紙唄?”駱簡大氣地說“隨便哪天都行。”
他把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圈,放下。“不能隨便哪天,我要等一個「黃道吉日」。”
“你被我媽給洗腦洗得太徹底了!”駱簡一臉難以置信。
事實上,葉瀾確實和陳逾打過招呼:領證要好好算算日子。
未來丈母娘的話,他怎麼能不聽呢?
“反正這事兒交給我吧。”陳逾大包大攬。
駱簡聳聳肩。
行吧,隨他。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陳逾拖著駱簡去領證了。
這一天不是他倆之間任何一個紀念日。
葉瀾找大師給算的,陳逾沒和駱簡說。
不然她又該跳腳diss大師那一套了,萬一再生出「反骨」怎麼辦。
拿到結婚證的那一刹那,駱簡和陳逾都笑了。
他們倆統一身著白襯衫,對著鏡頭甜甜微笑。
認領了彼此的一生。
婚禮定在半年以後,這對葉家和駱家是一級重大的事件。
葉瀾甚至覺得半年都不夠呢。
駱簡對此很“煩”,她覺得這婚禮就是給他們這些長輩辦的,一點也不freestyle.
反而是陳逾來說服駱簡:“這可能是父母最後一次如此深度地參與我們的生活,讓他們過過癮吧。
這場婚禮是個分水嶺般的儀式,從此我們要組建我們的小家了,長輩們會很不舍。”
“好吧好吧,我全力配合。”駱簡難得“聽話”。
持證上崗的這對新人,還得到了一次「帶娃體驗」。
好友景遇白和紀佑寧的寶貝閨女景斯含需要人幫忙帶。
景遇白去南區各大城市連續出差,要半個月。
紀佑寧又要帶隊員去臨市津城比賽,一直帶景斯含的阿姨家裏也有急事告假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景家二老去國外度假了。
紀佑寧沒辦法,隻把女兒一起帶著,但比賽的時候難免照顧不到。
剛好是周末,陳逾和駱簡都沒有加班,於是駱簡主動請纓一起去津城幫忙帶兩天孩子。
因為她經常和小姑娘一起玩,混得比較熟。
看著粉雕玉琢的小斯含,駱簡“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