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倆人都賴床。
葉謙禮覺得自己就夠懶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比他還能睡。
都已經上午十一點多了,覃珂還沒有一點兒轉醒的跡象。
葉謙禮忍不住拉拉她的頭發,薅薅她的長睫毛,啄她的嘴唇……
最後把她給弄醒了。
覃珂皺著眉頭睜眼,她是一個有起床氣的人。
二話沒說,突然一腳,差點把葉謙禮踹下床。
“靠!你這女人……”他疼得嗷嗷叫。
而始作俑者翻了個身,繼續睡。
半個肩膀露在被子外,修長白皙的手臂也隨意搭在外麵,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有一種力量美。
讓葉謙禮原本在晨間的欲望再度蘇醒。
可是他不再敢鬧她,怕被踹死。
他慢慢地挪向她的身邊,和她貼貼,嗅著她秀發上的香氣,鬼使神差地又睡了個回籠覺。
倆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覃珂扭頭問葉謙禮:“你餓不餓?”
“廢話!”葉謙禮餓得不行了。“請我吃飯,或者你給我做點兒?”
“我敢做,你敢吃嗎?”她反問。
後來葉謙禮去冰箱找水,看著裏麵連根菜葉子都沒有,就知道這女人隻能上得廳堂,下不了廚房。
即使他想做,也難為無米之炊。
覃珂說:“我已經點了披薩,很快送到。”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
覃珂穿了一條淺灰色瑜伽褲,白色緊身背心,把好身材勾勒得一覽無餘,外麵又套了一件男友風的白襯衫。
未施粉黛,非常減齡,有點像個在讀研究生。
很快外賣到了。
兩個人風卷殘雲般地幹掉了一個大披薩,是真的都餓極了。
“好了,吃完了我來收拾一下,你走吧。”覃珂下了逐客令。
“我吃飽了飯,還沒吃你呢。”葉謙禮的暗示意味非常之明顯,笑著貼近她。
兩個人接了一個漫長的法式深吻。
然後覃珂推開他:“今天真不行,我約了健身教練。”
葉謙禮聳聳肩。“好吧,那下次約。”
覃珂和他一起出了門,揮手告別之後,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葉謙禮回到港城之後,經常會想起覃珂。
但給她發消息,總是愛答不理的,回複都很簡短。
於是他開始製造一些機會見麵。
比如葉謙禮組織了一場季度彙報會議,郵件邀請了覃珂「務必撥冗參加」。
葉謙禮提前一天飛抵帝都,為的就是去覃珂家「蹭住」,然後蹭她。
兩個人兩個多月沒見,翻雲覆雨一整晚。
好像把之前身體的渴求,一次性滿足,這就是傳說中的「縱欲過度」。
但第二天兩個人在會議上,都道貌岸然的。
葉謙禮一身黑西裝、黑襯衫以及暗黑金紋領帶,一副金絲邊眼鏡,清冷矜貴,禁欲氣息十足。
而覃珂也是白襯衫配灰色包臀裙,非常商務女精英範兒。
階段工作因為有了葉謙禮的直接參與和把控,所以在覃珂這裏沒有被太“刁難”。
當完美主義遇到完美主義,棋逢對手。
會議比較長,中間的休息時間,大家隨意閑聊。
葉謙禮突然好整以暇地問覃珂:“覃總,你嗓子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