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殺他!”季百鴻喝止秋雅。

“哦。”秋雅撂下青銅戰劍,她本來也沒打算殺人,隻是想嚇唬嚇唬對方,很痛快地借坡下驢。

她隻是一個普通女高中生而已,坤都沒殺過一隻,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她小時候練武,也隻是為了防身,為了在色狼欺負自己的時候能有還手之力而已。

聽到季百鴻的話,董岩如蒙大赦,煞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粉紅。

濕漉漉的褲襠讓他感到很丟臉。

“媽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給老子等著!等老子也吃了惡魔果實,一定會報仇的!男的綁上石頭沉入大海,女的囚禁起來替我生兒子!”董岩在心裏暗暗發誓。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季百鴻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一般。

季百鴻露出一絲冷笑,用威嚴的聲音質問道董岩:“你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攻擊我?”

“對不起,對不起大佬,我被豬油蒙了心,是別人唆使我這樣幹的。”董岩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說現在大家都還沒有發育起來,警惕心也低,是最好殺的時候。”

“太壞了!你們竟然想殺人害命,實在是太壞了!我要叫警察叔叔抓你們!”秋雅攥起粉拳,怒視董岩,義憤填膺。

警察?

季百鴻被秋雅的天真給逗笑了,說:“秋雅,這個世界沒有警察,也沒有法律和秩序,隻有道德約束。不過,道德的約束力也是有限的,特別在這種鼓勵人殺人的操蛋遊戲規則下。”

“咱們現在所處的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世界。你最好放下你的天真,不要相信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否則你將會死得很慘。”

“老公你是對的,我以後不會相信其他任何人!”秋雅無條件相信季百鴻的話。

“呃……打斷一下,請問您們二位是什麼關係?”董岩突然插嘴。

“管著嗎?”季百鴻語氣不善,“我問你,是誰唆使你這麼幹的,那人姓什麼叫什麼,做什麼工作的?”

董岩回憶了一下,回答說:“我也不知道那家夥姓什麼叫什麼,遇到他的時候,他披著一個灰色鬥篷,也看不清相貌。不過,他的說話方式很有特點,像是在吹口哨。”

“真的假的?你不會是在說謊騙我們吧?”秋雅摸了一下青銅戰劍的鋒利劍刃。

“怎麼會?我對天發誓,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半句摻假!”董岩信誓旦旦,如果不是雙手被綁著,他敢舉起四指起誓。

“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季百鴻點點頭,心中暗暗記下那個說話像吹口哨的危險分子,“秋雅,把他的雙手解開。”

“為什麼解開他,他是壞蛋,放開他一定會再做壞事的。”秋雅拒絕。

“不要管了,聽話!”

“好吧……”秋雅拗不過季百鴻,隻好照辦。

她們這個家,做主的人是季百鴻。

秋雅三下五除二解開了董岩的雙手,舉著寶劍警告說:“你不要耍什麼花樣,否則我一劍殺了你!”

“不敢!大哥可是吃了惡魔果實的人,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大嫂!”董岩悻悻然拱手,他明麵上示弱,暗地裏卻把秋雅叉叉圈圈了一百遍。

“A,把島嶼核心交易給我!”季百鴻突然開口。

“我嗎?”董岩怔愣了一下,“咱們不是血親,我無法把島嶼核心交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