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知不知道師傅找你快找瘋了都。”
這人便是溫朝歌的唯一一個小師弟,師傅總共就收了三個徒弟,還有一個師妹前兩年不知為何決定出去闖蕩江湖了,那師妹剛走一個月,師弟竟也留下一紙留言便也卷起包袱走人了。
師傅那天氣的胡子都快豎起來了。
“我…這是秘密”祈望低著頭,不好意思的開口。
“呦,孩子長大了有秘密了”溫朝歌鬆開了捏著他的耳朵打趣到。
還沒等祈望回答,溫朝歌便讓隱在暗處的暗衛將他捂上嘴巴帶回將軍府了。
“記住了,他若敢反抗直接套麻袋裝回將軍府”溫朝歌不放心還特意交代了一下。
處理完這事,溫朝歌便趕忙飛簷走壁回去找那個安安生生站在原地等她的小人兒。
沈怯左等等右等等都沒見到溫朝歌的身影,等的實在無趣了便踢一踢腳邊的石子,摳一摳手指,就是不離開這裏半步。
“夫君,抬頭看”溫朝歌站在沈怯前方的酒樓樓頂就要往下蹦。
“等等,別蹦”沈怯察覺到她要蹦下來嚇得連忙伸著胳膊往前跑,像是生怕沒接住她般。
沈怯心裏很累:孩子太皮怎麼辦。
還沒等沈怯趕到,溫朝歌便已經落到他麵前了。
沈怯一下子呆滯了“那…那麼高。”
溫朝歌則是笑得沒心沒肺的“哈哈哈可好玩了,我在帶夫君上去跳一次吧,真的可好玩了。”
“不,不用了”沈怯連忙擺手拒絕。
他差點就忘了,溫朝歌自小便習得武藝,這點高度的樓層應該是不在話下的。
“溫肘子,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玩,有路就一定要走路可好?”沈怯一臉義正言辭。
“溫肘子,誰,我嗎?”溫朝歌指著自己左看看右看看,好像確實喊的是她。
“啊,夫君為何叫我溫肘子”溫朝歌不喜歡這個名字,誰家好人起外號叫溫肘子的呀。
沈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剛剛看許多未婚或已婚男女都會互相起愛稱,於是乎就也想了一個。”
溫朝歌不滿意的嘟囔著“那能不能換一個呀,溫肘子好難聽的。”
“難聽嗎?”沈怯覺得挺好聽的呀,溫朝歌愛吃大肘子,溫肘子這個名字多有辨識度呀。
沈怯想了想,想起大部分男子都會叫“乖寶?”
“好吧好吧,乖寶就乖寶吧,總比肘子好聽。”溫朝歌趕緊開口。
“我們回家吧,晚膳我讓人做了好吃的”溫朝歌在一次牽起了沈怯的手。
在許多燈籠的照射下,路上一片暖黃之色,溫朝歌帶著沈怯就這麼穿梭在人群之中,看上去平淡中帶著一絲甜。
剛進門,三秋便又上前拱手“主子,主子爺。”
溫朝歌上一秒還在與沈怯說笑著今天發生的趣事,下一秒便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來到自己麵前,嚇了一跳“三秋,你怎麼每次都在我剛進門的時候說事,去書房等我吧,我等會兒便去。”
三秋很無語但也隻好認命“是”。